出了正殿,扎玛双手合十半握,眼睫上挑,嘴角上扬。
“瞧你这花痴状!竟不担心历劫之事?!我可是紧张的很!”
那姐姐敲了敲扎玛头顶。
“担心恐惧又有何用?!该来的总会来,我们修仙至此已是好运,要知道多少代虫儿早已命丧黄土呢!”
扎玛耸了耸肩,撇了撇嘴。
“话虽如此,可……”
“姐姐~我们顺应天命吧……”
事已至此,扎玛不是不怕,奈何冥冥自有天意。
得练精纯又如何,不过得者比比皆是,灰飞烟灭又如何,开天至此安能永存……
扎玛倏然抱住了织玛,这对数次死里逃生的姐妹,感叹自身卑微如芥,相拥而泣……其实是计谋得逞喜极而泣。
“绻绻……那织玛,你认为如何?”他傻傻的唤了唤,竟未有答音。
倏然想到昨晚之事,忧思羞怯很晚入睡,今晨又起的早,大概是蒙了,不觉重拍了拍头顶,一下,两下……停!面颊红通通,暗恼:自此……洗澡都洗不安生尔。
左禾先于师兄们到达了占象台,环顾四周并未见得二师兄,想必他在它处准备应用之物,就先浮到了空中隐蔽之处,掐了掐右腹,一下,二下,三……
作了敛味的绻萦滞于空中“看”着他:“对不起仙君……昨日之事是我思虑不周……”她确实觉得羞愧难当,心下埋怨:‘总不能都怪我,我这么稚嫩的女子观了那……如此尴尬也不缓缓再唤。’
“绻绻……那织玛,你认为如何?”确实太过尴尬,左禾索性假装不知不觉,眼下这事紧要,不得不言。
“哦……我深觉她会坏了我的大事……昨日,她盯着仙君袖子我这方向看了许久……”她平了平心绪,他不提醒她险些忘了,窥探却并不出手,不知何为……
“哎,你……为什么不早说,这性命攸关的,能有什么比这事更要紧呢,咱们先作完全之策呀!”左禾听她的声音竟不紧不慢,心下着实怨了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