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轻伤,连医生都认为可以出院,军官明显更信任医生的判断。

“我不是,我没有——”汤姆支支吾吾。

“现在收拾你的东西,你只有十分钟,不管你决定回到部队,还是回老家,你今天都必须离开这里。”军官不留情面,转而面对弗雷德。

“吉本·弗雷德,你的伤好了吗?”

弗雷德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是的先生,我的伤已经好了,事实上我正准备申请出院返回部队。”

汤姆顿时瞪大双眼,你们这些首都人都这么善变的吗?

十分钟后,汤姆和弗雷德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出医院,登上在门口等待的卡车,卡车会把他们送回部队。

盟军的到来,给尹普尔带来巨大变化,这座小城在上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一直都没能恢复元气,人口甚至还不如三十年前多。

现在尹普尔变成一座巨大的军城,视线所及到处都是盟军官兵,美国人是最多的,南部非洲人也不少,还有英国人和法国人,甚至加拿大人和印度人,唯独看不到比利时人。

各国军人的制服大比拼,南部非洲远征军的制服是最帅的,据说南部非洲国防部在确定远征军制服的时候,邀请了尹特诺公司的高级服装设计师,于是配发的服装,无论礼服和常服都很有气质。

南部非洲远征军官兵的常服,上衣是类似猎装的短风衣,下装是略微收腿的马裤,搭配上多用途短靴简直帅爆了。

再看美国大兵的常服,土黄色的面包夹克,宽松阔腿工装裤,突出一个舒适,跟帅气丝毫不沾边。

用南部非洲远征军官兵的话说,美国大兵是从上一次世界大战直接穿越到现在。

因为美军官兵的这套衣服,款式跟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南部非洲远征军差不多。

可当时的南部非洲远征军衣服颜色是铁灰色,现在美军却是土黄色。

所以综合看,美军这套衣服不仅比南部非洲落后了三十年,颜色的选择上还更落后。

汤姆和弗雷德不太关心谁的衣服更好看,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偶尔出现女人身上。

毕竟野战医院里没女人。

这也是南部非洲远征军野战医院的传统。

其实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汤姆和弗雷德所在的病区内没有,高级军官病房里的护士,可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汤姆和弗雷德所在病房的责任护士,是一个身体强壮的非洲大妈,能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扛起来就走那种。

就这还让汤姆和弗雷德恋恋不舍呢。

“这个不错,看她的腿,修长有力,就像一匹奔放的烈马——”弗雷德跟汤姆趴在卡车后挡板上相互交流。

“你的梦中情人不是嘉宝吗?”汤姆嫌弃,就好像弗雷德始乱终弃了嘉宝一样。

“嘉宝永远是我的梦中情人,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欣赏其他女人,谁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整一片森林呢——”弗雷德笑容猥琐,然后让他伤心欲绝的一幕发生了。

弗雷德和汤姆讨论的女孩确实不错,厚重的冬衣都无法遮盖女孩雄厚的资本,她站在路边东张西望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一辆军用越野车在女孩身边停下来。

女孩满脸笑容,和下车的军官互相亲吻脸颊,然后女孩就上了车。

看着车身上的南部非洲军徽,弗雷德表情麻木。

在欧洲,南部非洲远征军官兵,确实是比美国大兵更受欢迎。

这才仅仅是开始,等到了德国,情况不仅不会好转,而且差距还会进一步拉大。

南部非洲远征军官兵再跟女性打交道的时候,从不使用强迫手段。

所以在上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很多欧洲女孩就跟着南部非洲远征军官兵去了南部非洲组建家庭。

美军在德国驻扎的时候,仅仅暴力侵犯事件就有两万例以上,最终撤离之后留下私生子无数。

这么一看,欧洲人不喜欢美国人的理由很充分。

“真是个碧池,还是我的嘉宝好,永远不会背叛我!”弗雷德的感情,就跟他的话一样随意。

陆续有“伤愈”的美国大兵从医院出来,很快就凑满一车人,卡车缓缓离开。

由于时间紧迫,道路两旁还有破损的建筑没有来得及清理修复,路面倒是已经修复完毕,卡车行驶的很平稳。

一路上经过数个检查站,美军的检查很轻松,看到车厢里都是美国大兵就挥挥手放行。

南部非洲检查站检查的很严格,除了检查医院出具的证明文件之外,还要核实人数,一丝不苟。

路上经过一个南部非洲军营,能看得出条件很好,门口的岗亭内居然还燃着火炉,哨兵穿着厚厚的棉服,站在岗亭内无惧寒风,脸颊被火炉映得通红。

半个小时后,汤姆和弗雷德终于回到自己的部队,一下车,两人就大失所望。

没有火炉,没有掌声,汤姆和弗雷德甚至因为错过吃饭时间,整个晚上都要挨饿。

离开医院不到一个小时,汤姆和弗雷德已经开始怀念医院里的生活了。

早上六点,汤姆就被起床号惊醒。

这就很神奇,汤姆所在的部队,从来都没有这么准时过。

“别惊讶,这是南部非洲人的起床号,该死的南部非洲人,他们不睡觉,也不让我们睡觉。”汤姆的室友布鲁斯骂骂咧咧起床,外面值日军官已经开始吹响集合哨。

“这么早集合干什么?”汤姆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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