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们开了一条缝,这只鹞子扑啦啦飞出了门外,落在刚拆完的房顶上,孔大成的心提到嗓子眼,这鹞子可是花二百多块钱买的,自己光训就训了一个月,如 果飞跑了,二百块钱是小事,光这一个多月的功夫可就白搭了,不过担心归担心,此刻这种前所未见的诡异氛围,让这孔大成也没敢吭声。

大伙都别出去!张毅城偷偷拽了拽陈婶衣角,陈婶会意,煞有介事的大喝,从窗户里看着对面房顶上的鹞子,有人在它不敢下来!

只见那鹞子站在房顶子上向下看,一扑楞飞到墙根,开始跟鸡一样用爪子刨地,不时的发出尖锐的叫声,刨着半截,忽然往后一扑楞,双翅展开,张着嘴对着墙根左右乱绕,此时孔大成眼睛都直了,陈婶不不不,陈姑姑,它这是干嘛呢?

别说话!陈婶假装义正言辞,说句实话,陈婶自己,也想知道这鹞子到底要干嘛

此 刻心里最美的是张国义,不为别的,眼前这一切足够吹牛的资本了,何况还有个孔大成作证,何况,这种自费找门路,帮助素不相识的学生解除病症重返校园的事 迹,写份材料报上去,添点油加点醋再煽点情,拿个市级标兵劳模,问题是不大的,没准就升了正美着呢,忽然觉得背后又人摸自己,本能的回了下头,这一回头 不要紧,差点把隔夜尿都吓出来,只见原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柳蒙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两只眼睛只有黑眼珠没有白眼珠,嘴里的舌头一吐一 吐的,离着自己的后背只有一公分不到。

啊!!张国义吓的一声大喊,赶忙退了好几步,孙同志

张国义这一喊,本就紧 张到极点的孔大成,第一反应就是原地来了个前滚翻,不过滚的太着急,不但没滚远,反而滚到了柳蒙蒙的脚底下,抬头一看柳蒙蒙的脸,两条腿立即就软了, 孙刚想喊孙太太,发现孙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快快去喊人此刻拆房的工人都在院外,按张国义事前的安排,不叫不许进 院。

嘘张毅城小心翼翼的从柳蒙蒙的背后绕了过来,没事人进来反而坏事

孙太太既然已经昏迷不醒了,陈婶也不装了,战战兢兢的转过身,只见一脑门子的冷汗,城城你看那个墙根子底下,爬出来个啥?

张毅城往窗户上一探头,只见那只鹞子还是保持着双翅展开的示威姿势,对面不知道从哪莫名其妙的爬出来一只小青蛇,说是小蛇,其实上也有一尺多长,从头到尾抻直了比眼前这鹞子还长,正仰着头吐着信子,跟鹞子僵持。

看到这只蛇的大小,张毅城也冒汗了,让老白弄只鹰,没想到弄了个鹞子来,按以前大大爷的说法,冲女子之身的长虫最长不过八寸,理论上凑合也能对付,但没想到,眼前这个东西明显不只八寸,万一这鹞子不是对手,今天麻烦就大了。

正琢磨着,只见柳蒙蒙朝着门一步步的走,仿佛要出门。

别 让她出去!张毅城一步上前砰的一声把门关了个严实,没想到这一关门,柳蒙蒙可急了,冲着张毅城张大了嘴,下巴不停的抖动,一点一点的向前凑。此刻张国义 反应过来了,我去你妈的过去一把把柳蒙蒙扒拉了一个跟头,上前一蹿横在张毅城前边,赶紧按住她!等雷呐!?张国义冲着孔大成大吼,他妈的傻了 你!?

哦!孔大成这一刻才反应过来,趁着柳蒙蒙还没起来,赶紧连滚带爬的到了柳蒙蒙旁边,看着柳蒙蒙躺在地上拼命蠕动,恨了半天心,最后从床上抄起一个枕头狠劲按在了柳蒙蒙脸上。

此时只听外面一声刺耳的尖叫,鹰在僵持了半天以后,冷不丁一口咬在了小青蛇的七寸上,然后叼起小青蛇疯狂的甩起了脑袋,仿佛想把这只蛇咬烂,扑棱的满地都是毛,而此时屋里的柳蒙蒙,忽然挺起肚皮,也疯狂的左右摇了起来,动作频率与外面鹰琢蛇的频率一样。

打打起来了陈婶此时也傻了,城城你在你老伯后面别出来此时只见柳蒙蒙越挣扎越厉害,而孔大成则吓得浑身哆嗦脸发青,眼瞅着就按不住了,这时张国义干脆从床上把毯子打开了,哗啦一下盖在了柳蒙蒙身上,来来快快快!一人一角!

张 国义、孔大成、陈婶、张毅城一人压住了毯子一角,只见柳蒙蒙在中间翻来覆去的折腾挣扎,忽然刺啦一声,柳蒙蒙的一只胳膊竟然把毯子桶了个大口子,一只血迹 未干的小手四外疯狂划拉,这一划拉不要紧,离这只手最近的孔大成哇呀一声坐在了地上,他这一角一松劲,柳蒙蒙在地上三蹭两蹭,也就两三秒便从毯子底下探出 了头,一仰脸,正好和孔大成来了个对视,大大仙饶饶命此时孔大成已经吓的不知道说啥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窗外一通扑楞翅膀的声音,柳蒙蒙忽然往地下一趟,又不动了。

唉呀我的妈呀,孔大成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张国义身后,张哥她她不会是死了吧?

此时陈婶已经吓的站不起来了,勉强扶着旁边的凳子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往窗外看了一眼,怎么都都没了?

张国义站起来,望窗外看了一眼,刚要推门出去,忽然听见吧嗒一声,只见一只青蛇从天而降,掉在地上,血沁出一大滩,缓缓的翻动着身子。

此时,柳蒙蒙也跟蛇一样,没睡醒似的翻了几圈身子,最后肚皮朝上,嘴里忽然开始吐白沫。

老伯,成功了!张国义扒头看了看窗外,小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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