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身子一僵,惊慌的睁开眼,对上了他带着笑意的漂亮紫瞳。(.)

“是不是?”他又咬了一口,霸道的问道,然后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肢,用力的将她固定住。

难道他记得?

阿九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想要躲开,然而对方似乎照料到了她有这一招,当即狠狠的嵌入更深,带着侵略。

苦“是吗?”他尾音挑起,无限的邪魅,和刚才是生涩完全不同。

阿九惊慌的想起,那晚,他在她耳边得意的说道,我可是看过书的。

他该不会是,此时要将他所看过的,都用在她身上?

故“那晚,我是醉了。”他勾唇一笑。

但是,那种感觉,却是无法忘记。

柔软的身体,火热的紧致,几乎要将他溶化的愉悦,仿佛能上瘾的毒一样,让他甘之若饴,贪恋不已。

然而,这个女人,却是在他醒来之后,逃之夭夭,甚至,完全忽视了这件事。

最可恨的是,竟然为了隐瞒他,竟然毁灭了证据和作案现场。

他悠记得,在马车里,她第一次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心中有鬼吧。

往日她的高傲倔强,却在那一刻,多了一分从未见过的羞涩,一如现在一般。

“回答我。”

动作聚集了所有的力量,怀中的女子眉头不适的皱了起来,却是咬着唇不肯说。

“梅二,你不肯说么?”他坏坏一笑,身体犹如脱缰的野马,再也不控制身体翻腾的欲火,开始喧嚣起来。

一时间,这突然暴风雨的掠夺,竟然她有些惊慌失措。

这……这哪里是那晚还差点要她引导的人!此时,他的动作,简直就是——qín_shòu。

师姐说,男人天生就能于性-事,而女人,你若不操练,永远都会是生手。

那个时候,她坚决反对用身体去杀人,却也相信自己,看多了不会陌生。

而现在,面对着这个霸道的少年,此时,就觉得,自己之前学的白学了。

想起了那晚被他翻来翻去,正反面的爆炒,以至于第二天走路都成问题时,阿九忙抓住他的肩膀,有些恶狠狠道,“君卿舞,你……你敢轻点?”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柔软的发拂过她晕红的身体,名唇不语片刻,高傲道,“不。”

“你……”

他将她抱起来,动作却是真的温柔了许多,声音因为情-欲而颤抖,“梅二,告诉朕,那晚是这样的?”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沿着背脊滑下。

浑身猛然一颤,她亦毫不示弱,放在他腰间,当即听到他唇边溢出一丝低哼。

师姐说,你别看那小小的床,却是生死有命的战场。

阿九想起师姐的话,此时才理解,她的话中,如此多的真理。

而这一晚,无数次的战争被他挑逗起,然而她输的一败涂地,输的不仅是身体,还有自我。

秀色可餐,她不过是平凡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迷恋着这双看着她时波光潋滟的紫色双瞳,还有他拂过她身体的漂亮手指。

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封妃大殿上,他浮光掠影,仿佛跨越千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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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说,淑妃,你别而忘记了,现在你是朕的女人。

还是在海棠殿,他冒着与太后决裂彻底闹翻的危险,将她救出来的时候。

还是,那次醉酒之后?

而现在呢?

君卿舞一脸餍足的睡在旁边,一手揽着她的要,一手绕着她的头发,唇边还有隐隐的笑意。

又是一次玩命般的拆骨游戏,原以为疲乏了,自己会睡着,然而,阿九的意思却是那样的清晰。

然后,手指轻轻的勾勒出他的面容,最后停在了他唇上,呼出的热气让她脑子一片混乱。

十一说,千年前的君卿舞,死时候只有二十五岁。

“梅二。”君卿舞爆薄唇亲启,“不想睡?难道,还想?”

忙收回手,阿九佯装睡着,那灼热的气息再度喷在她耳根处,此时,君卿舞已经醒了过来,再度翻身压在她身上,

“梅二,你真是让我头痛的人。”

“头疼?”她放弃的睁开眼,知道,如果装睡,这个人一定会肆意妄为。

“恩。”他浅笑,眼瞳深沉,手放在她心口,“因为,我看不懂你的心。”

天还未亮,寒意正深时,阿九轻轻的打了一个冷颤,门口则想起了右名的声音,带了几分焦虑,“皇上,皇上。”

君卿舞不悦的皱起眉头,“右名,你脖子上的脑袋不安分了?”

“皇上,卑职有急事。”

君卿舞这才起身,披了外衣,看看天色,然后取了狐裘披风为阿九裹上,“梅二,这里不会太安全,我让左倾送你梅隐殿。”

阿九点点头,然后看他起身,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里面竟然是漂亮得扎眼的朱砂。

他用笔粘上朱砂,掀起了她手臂,在上面微微一点,一滴朱砂赫然而现。

“别让它掉了。”将那盒子放在她手中,他唇边的笑有些凄然,“它会让你更加安全。”

阿九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他十六岁封妃,然而,三年去并未碰过其他人。

这恐怕是出于对太后和荣贵妃的忌讳。

那日,他将带血的帕子送给了太后,自己险些死在了莫海棠手里。

而这一次,为了保护她,他去为她亲自点上了守宫砂。

听到里面的动静,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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