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那把如充气般迅速胀大的玉茎,gui头硕大如蟒,青筋横露,光滑闪 亮,“爱妃,快来。”

昭妃立时会意,俯下身来,已是将那玉茎噙于口中,朱唇咂弄,舌尖轻抵其 gui头,左右挑拨。

祯宗躺在被上,只觉全身受用无穷,欲火燃烧,荫茎根部不停抖缩,他轻轻 拍了拍她光滑结实的粉臀,丰满而不显臃肿。

昭妃吐出那玉茎,跪于床上,而祯宗已是自后用力插将进去。

昭妃不禁嘤咛一声,呻吟起来,只觉得那玉茎紧紧撑着阴牝内壁,又热又痒, 腰肢如杨柳摇摆,款款相迎合。

祯宗抽送了数百下,把玉茎从昭妃阴牝内抽出,手指抹了些yin水,涂于她那 粉琢玉雕似的gāng_mén处,把手指插入,遍擦yin液,以为润滑之用。然后一手扶着玉 茎,一手扒开后庭,慢慢插将进去。

昭妃痛得全身发抖,如花枝乱颤,低声求道:“皇上开恩,可怜臣妾那儿就 要裂了……”

祯宗却是不理会,蜂腰一挺,已是一掼而入,只留二卵在外,那玉茎在阴牝 内挑了几挑,再chōu_chā起来。少顷,里面已是润滑些许,祯宗遂加快节奏。

昭妃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皇上,您真是君临天下,臣妾这就要死了……”

只觉下体gāng_mén又麻又辣又痛,诸般滋味涌上心头,周身皆痒,还有那阴牝内 如万虫攒动,百骸俱松,遂伸出手指在阴牝探拨一番,紧接着已是三根手指尽 入,yin水四溅。再过一会,昭妃已是手足酸麻,云髻钗坠,百般yin叫。

祯宗长枪下刺,深浅不一,忽而铿锵有力,忽而跳动不定,引得身下的昭妃 几度丢了阴精。

冷冷的清晖洒落了丞相府一地的清寒,而主厅内却是灯火辉明,丝毫不会让 人感到春寒的料峭。

“恩相大人,夜已深,学生先行告退,改日再行登门拜访,聆听恩相教诲。”

起身行礼的那人头戴纶巾,身着蓝袍,体形俊伟,却是今科状元仇情,别字 非典。他身边还有二人也跟着站起身来,却是榜眼和探花。

“嗯,你先留下,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孙邴朝服在身,脸露笑容,挥手叫家仆送那两人,然后轻轻拍了拍仇情的肩 膀,道:“仇公子家中还有何人?父母可安康?”

“学生家道中落,父母早逝,目今仅学生一人。”仇情深深地鞠躬,站在面 前的此人乃是当今皇帝的启蒙老师,深得器重,可谓是权倾朝野。能得孙邴慧眼 有加,青云直上,指日可待。

“哦,很好。”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仇公子能从逆境中加 以磨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仇情忙谦逊道:“不敢,还望恩相大人多加提携,学生铭感五衷。”

席间两人纵谈天下国是,大有相见恨晚之叹。

待到仇情告辞后,屏风后袅袅娜娜地走出一个年轻女子,丰姿绝世,艳质怜 人,体态轻盈,语笑中脸含娇羞,埋首间自有余情渺渺。

“父亲,女儿见礼了。”

却是孙邴的独生爱女孙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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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距丞相府数里的西北处上里正俏立着一个女子,年约三十左 右,身穿白绢衫儿,下面系一条绿纱裙子,不施脂粉,淡雅梳妆,容颜娇艳,飘 逸动人。

“我一定要找到他,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出卖他的!”

此刻的她心内如焚,恨不得能再次见到他,向他倾诉她的绵绵思念和深深的 痛苦。

那日在问月山下,她凭借手中淬有巨毒的“别情离恨”针,成功地将卫风从 重围中救了出来,一颗心儿真如春花灿烂,欣喜之情难以言宣。

她深知此处不宜久留,当下纵骑百里,来到了她的姐姐何云芬的住所——桃 花坞,他们的儿子念郎就在这里由何云芬照料着。

“这就是你日思夜想,每日里念念叨叨的情郎了?果然是长得好生俊俏。”

何云芬细细端详着已是昏迷过去的卫风,就算是满脸血迹,那轮廓分明的男 子汉的傲人风情在静夜里仍是凛凛动人,不禁心下暗叹,难怪小妹对他如此神魂 颠倒。

“妹子,你的情郎仇家好多哟。”

何云芬清理着卫风身上的伤口,惊奇的发现道:“你看他胸口的伤,是河南 洛阳罗家枪所致,梅花七出,厉害厉害。嗯,听说罗家老三罗列就是死在一个白 衣少年之手,原来他们罗家也参与了上月的落凤坡围剿。妹子,那日可是白道中 人三十年以来首次倾力合作啊,你的情郎魅力好大呀。”

何云芳却是默不出声,粉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的神色,好像情郎身上的伤就 痛在自己的心上。

不用姐姐说,她也看得出,卫风身上的伤非常人所能承受,小腹上少林心月 长老的般若掌印,左肩上崆峒李铁的大力鹰爪神抓,还有他脸上那股淡淡的紫色 煞气,那是华山掌门岳不破的紫霞神功所致。

她的情郎现在是江湖中人的众矢之的,虽然她以前连他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但这一切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边,再没有谁能把他从她的身 边夺走!

“念郎,来,这就是你的爸爸,你不是吵着要自己的爸爸吗?”

何云芳一把拉过呆立在一旁的小子,痴痴地看着卫风,道:“风郎,这就是 咱们的孩子呀,我把他起名叫念郎。以后他就叫卫念郎,好么?”现在她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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