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一身横练功夫冠绝武林。

新月叹道:“是呀,但愿如此。也不知他此时是不是也在想我?”

秦晓梅在心中暗叹:真是冤孽啊。

第二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春夜幽居小楼,整夜听着风雨声, 而金陵府常贵街碧云楼头正悄立着一个窈窕的身影。杏花绽蕾,春雨撩人,更是 惹得她芳心大乱,她望着窗下那珠尘厚掩的瑶琴,低吟道:“春心莫共花争发, 一寸相思一寸灰”,声音轻柔娇腻,自有一种相思入骨的绵绵情意。

她环顾四周,空闺寂寂,无人可语,而良人安在?泪珠止不住的打湿了她着 意修饰的娇艳的脸儿,她日夜盼着、念着,有时树影摇晃,她也会以为是玉郎来 会,芳心窃喜。

这几年以来她每日里浓妆艳抹,盼望着有一天他能又一次突然出现在她的身 边,温情款款,恣意怜爱。想起那种销魂的滋味,她不禁轻轻的抚摸身下已然刮 得发亮的阴牝。蜜水淋漓,她轻扣发硬的阴di,一阵的麻痒使得身子 发软。她忙扶着窗台,当年他按着她在窗台zuo爱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如醉如痴。

三年前的一个晚上。赵心如象往常一样的在后花园中赏月。“云路迢迢舞婵 娟,星河漫渡转玉盘。”她正沉浸在诗情画意的想象之中。突然听得花丛中有一 道呻吟声,她不禁花容失色,道:“春月,你快去瞧瞧,是什么声音?”春月大 胆上前,却是一个少年,眉清目秀,浑身血迹斑斑。赵心如忍不住看了一眼,道 :“你是谁?怎么躺在这儿?还不快快离开。”

那少年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但见他满脸的污垢掩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从容 和淡雅,他手掩胸部,在满月的辉光下可见他的衣裳破碎,胸前一道黑黑的手掌 印。只听得那少年轻声道:“惊扰小姐,实非得已,在下这就走。”说罢踉踉跄 跄,身形摇晃,噗的一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少年醒来时,只觉被衾清香袭人,窗外阳光耀眼。他闭眼凝神,回想过往种 种,顿时刀光剑影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所受的内伤虽然严重,但只需给他时间 当可自疗。

可怕的是对手手段狠辣,历来是斩草除根,绝不手软。这次他虽突出重围, 但身受的那记西藏密宗大手印相当厉害,浑身真气涣散,骨头就好似要散去了一 般。必须找个清幽之所来疗伤,而且又不能让对手察觉,于是他想到了置之死地 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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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一直弄不明白,一向弱不禁风的小姐有这样的力气,把一条七尺汉子从 花园抬到楼上?

当赵心如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细细凝视这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甘 冒危险来救他?为什么不马上通知父亲?她只觉得这少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说 不出的风情,她跟他好似认识了好久好久,仿佛梦里曾经相见。

他嘴角间微微的轻笑虽在沉睡中依然是那样的动人,她想不明白一个男人却 有如此诱人的魅力,以至于让她这样一个受过良好家庭教育的千金小姐如此这般 的神不守舍?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当这少年把一朵菊花轻插在她的发鬓时,她 浑身发热,温软的身子倒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人生从未有如此之美。

在这数月来,他们诗词唱和,琴箫通款,两情相悦。

父亲赵洵乃是金陵知府,公务繁忙,平时也少上这儿。母亲一向多病,碧云 楼更是罕至。虽然这少年来历不明,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爱就够了。此刻的他 衣着光鲜,不复当日憔悴模样,乃是活脱脱的翩翩美少年。

碧云楼就是他们的温暖地欢乐窝。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有如此旺盛的精力?以 致于她有时常常脱力。那少年每每把他那巨大无比的玉杵伸进她那又紧又热的阴 牝里时,她都是一阵的抽搐。

他的阳物在她狭窄的荫道chōu_chā时,她的全身发软如棉花,急促的喘息,似断 似续的呻吟,如三月里黄莺的歌唱。有时她经期来时,他便不管不顾,要chā_tā的 后庭。而她也只有忍着巨痛,任他在窄窄的直壁里冲锋陷阵。她受不了他那冷漠 的目光,沉默时的他令她害怕。

时光是如此匆匆,那日早晨她照往常一样去跟父母问安。回来时,但见他人 去杳杳,书案头放着一块玉佩,下面压着一张纸:心如吾妹,人生苦短,欢少离 多。病榻床头,佳人相伴。妹子深情,衷心或忘。只恨人生无不散之筵席,今日 一别,更不知何时相见,会期渺渺,望妹珍重。

赵心如心如刀割,低呼一声,昏倒在地。

第三章

百花坳里春意盎然。

“颠狂柳絮随风去,轻薄桃花逐水流。”桃花潭边立着一个红衣少妇正在沉 吟,但见她面目姣好,肤若凝脂。她的眼里满是思念的泪水,四年来,她日日在 潭边苦苦相等,盼望着有一天他能再象从前一样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然而落花 有意,流水无情,此刻空谷幽寂,伊人何在?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识的日子,黄鹤楼人头攒动,排帮在这儿举 行庆典活动。回想往事,羞愧和欢喜一阵阵的涌上心头。

她叫何云芳,在江湖中可谓是艳名远播,与她的姐姐何云芬号称金银双狐, 这几年来周旋于各大武林名门之间,拜倒在她姐妹石榴裙下的公子少爷们不计其 数。

这天她跟着华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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