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给她看。

萧彻拿出一对和阗玉马,做为礼物送在台上,后面与段芙蓉对话时,似乎又“无意间”透露出自己是西凌皇子的事情被老~鸨听到,所以等到莺莺入后台休息时,萧彻便被一个娇俏的丫头请到了莺莺的厅内。

莺莺已经煮好了茶,静待二人。

见到段芙蓉的时候,一眼看出她是个女子,却也没有说破,彼此一番自我介绍后,还是礼貌地邀请他们坐下。

萧彻直入主题,“莺莺姑娘很美。”

“谢谢萧公子盛赞。”

“不知姑娘可想过将来?难道要一辈子呆在青~楼中吗?”

“天命若是如此,又岂是我一个小女子能够扭转的?”

“那倒不一定,姑娘你今日,却是遇到贵人了。”

“哦,何解?”莺莺的每个手指甲都经过了精心的修饰,脸上的妆容也几近完美,眸中却有怎么也抹不去的落寞。今夜,坐在萧彻这个位置上的,本该是凤青鸾呀,可是他竟没有来,难道,他的心里,竟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她了吗?

“我可以许给姑娘几辈子也用不完的财富,将姑娘孰出忘情楼去,只要姑娘可以让我做您的入幕之宾一夜。”

“一夜?听起来,似乎很划得来。”

“那当然,我这样的人,是从来不会亏待我喜欢的女子的。”

他拿出一颗璀璨的蓝宝石,这是他刚刚在楼下,向一个珠宝商人花大价钱当场买来的,将它放置在莺莺的面前,“除了那对玉马,这也算是我们的见面礼。莺莺姑娘请笑讷。”

然而莺莺笑得温柔,眸里却全然都是拒绝。

那双玉马与蓝宝石,都推回到他的面前,“公子的盛情厚意,莺莺心领,只是这些东西却不能收。”

“你嫌少?”萧彻问道。

“财物乃是身外之物,又何来多与少?只是公子不了解莺莺,而莺莺也不予多了解公子,是以还是到此为止吧。缘份乃天定,若我二人无缘,公子便是入幕一夜又如何?最后不过是多添些不开心与不快乐罢了。”

其实莺莺说的对,萧彻真的是太不了解莺莺了。

他只道莺莺是个寻常勾栏女子,不过是长得比别的女子更好些罢了。却不知莺莺原本就是奉京大首富冯园礼的女儿冯小玉,据说冯家富可敌国,其财产却未必比这位五皇子少,况且她并不是谁想孰就能孰得出去的,她可是因为明帝的惩罚,才来到勾栏之处献艺的,可惜,这些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所以他并没有把莺莺的话放在心上,他坚信没有任何勾栏女子,能够躲过他的钱财地位的攻势。

“今夜既然能够得莺莺姑娘接见,我是不会随便就这么走的。”

段芙蓉也忙打圆场,“是是是,向来知道莺莺姑娘不被钱财所迷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们先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先喝一杯吧。”

段芙蓉端起酒杯,示意二人也端酒。

莺莺已经由老~鸨那里,得知了萧彻的身份,这时也不好立时翻脸,只能端起酒杯,三人干尽了杯中酒,莺莺虽身在勾栏,可向来不与客人喝酒,娇美的面上马上就浮现藕红色酒意,反而段芙蓉因为常常在段府举办酒宴,很有些酒量,一点没受影响。

莺莺有了醉意,却显得更加好看了。

段芙蓉莫名,觉得有种自己无法控制的东西,正在胸腔里慢慢地蕴酿,这个女子,绝对不能留着,不能留着……

在倒酒的时候,她的小指在酒中浸了下,然后递给了莺莺。

莺莺摇头,“我不能再喝了。”

萧彻冷笑,“莺莺姑娘果然看不起我,如你这样的勾栏女子,居然说自己不能喝酒,是将我看成小人了吧,假如你不同意,我绝不强求,你便醉倒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莺莺见状,知道推托不过去,只好将段芙蓉的酒接过来。

段芙蓉又给萧彻也倒了杯酒,萧彻怎么能想到,段芙蓉竟然会当着他的面在酒中做手脚,想也不想,接过酒就干了杯。

莺莺见他已经干了,不得已,自己也只好再次喝干杯中酒。

酒才刚下肚而已,她便觉得眼睛发花,视线渐渐模糊……

纤纤手指指着萧彻,“你,你们……”话未完,人已经爬在桌上,昏睡过去,酒杯从手中滚落到地毯上。/

萧彻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杯子,转眸看向段芙蓉时,发现她的面容变模糊,就算他再笨,毕竟也是在宫里长大的,马上想到了什么,此时没有愤怒,只有自嘲,忽然想起谁的告戒,越是漂亮的女子,越喜欢撒谎啊!

他知道自己已经落入到段芙蓉的圈套里,可却已经没有办法跳出去了,勉力撑着,艰难地道:“芙蓉……不要……就算别人都说你是坏女人,可我依旧……愿意尝试爱你,求你给我机会,给你自己机会……不要做傻事,不要错过,可能幸福的机会……”

他勉强地说完这几句话,便也倒在桌旁。

段芙蓉娇美的脸上,露出深重无声的笑容。

……三皇子凤羽,便在这时进入了房间。

段芙蓉道:“你很守时。”

凤羽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二人,眉头微蹙,“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让她走上一条不归路,永远也不能回到二殿下的身边。”

发现凤羽沉默不语,她冷笑地走到他的面前,傲然地的凝视着她的脸,“上次在永宁宫,你居然敢骗我,我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对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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