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脑子稍微

清醒了些,才开始慢慢地跪着向后退去,四脚着地,甚至不敢抬头。

妈妈也是极为尴尬,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小和当时甚至忘了,手机还在

录像……

多年以后,小和越来越喜欢提起这段故事,因为每次一说:「女儿,你还记

得那次妈给你下跪……」,妈妈都会立即变成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仿佛随时都

要挨打一样。

最后小和愈发起兴,甚至还提出了要剧情重演,妈妈当然执拗不过,只得硬

着头皮服从。小和还邀请我当观众。

首先,妈妈在浴室假装洗澡。只见小和兴致勃勃地tuō_guāng了衣服,摆好了摄像

头,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浴室,「嗖」地一声拉开了浴帘。

妈妈只得假装诧异,瞪大了双眼,但却怎么也不敢开口斥责小和。

小和还兴致勃勃地等着妈妈说台词呢。

只见妈妈沉吟片刻,喉咙似乎动了几下,但没出声,却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对着小和的脚不住地磕头。

只听妈妈说道:「婆婆陈阳不知道小和大驾光临,罪该万死。婆婆天生体臭,

弄脏了女儿的瓷砖,弄臭了女儿的浴室,还污染了水源。还请女儿把婆婆陈阳当

成厕所,在婆婆身上拉屎撒年都可以,可千万别脏了女儿的脚,影响了女儿的心

情。」小和见妈妈这么卑贱,反而起了整蛊的心思。只听得小和微微一笑,用手

托起了妈妈的下巴,左右开弓就是四个清脆的嘴巴,声音很大。

然后小和笑吟吟地说道:「谁让你自作聪明的?谁让你不按着剧本演的?女

儿是不是皮紧了,要不要妈妈把你的皮给扒了?」妈妈被打得满眼金星,见聪明

不成,赶紧慌忙地摇头,连话都不敢说。

小和又说:「再来一遍,按着剧本!」妈妈只得听命。

这次,妈妈依然假装洗澡。

不同的是,小和进浴室前对我诡谲的一笑,似乎暗示着有好戏要上演。

只见小和照旧tuō_guāng了衣服,走进浴室,「嗖」地一声拉开了浴帘。

妈妈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虽然胆怯,但不得不照着剧本来。只是妈妈在小

和面前早已没了任何脾气,早就比最乖的小狗还要听话,比最软弱的绵羊还要顺

从,哪里还敢真的动怒。

妈妈赤裸着身体,面对着小和,努力地回忆着当年的模样,但却威风全无,

只得皱了皱眉头,短促且慌张地说:「你……你干什么!神……经病吗?没见我

在洗澡啊,我告诉你,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按照剧本,小和应该马上下

跪然后傻傻地赔礼道歉的,但小和心中已有整蛊妈妈的想法,自然不会照本宣科

了。

只见小和装着弱弱地说道:「婆婆,您……您再说一遍?」

妈妈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小和没有听清楚,便清了清嗓子,提高了音量:

「你干什么!神经病吗?没见我洗澡啊,我告诉你,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话音未落,只见小和手起手落,「啪」地一声在妈妈脸上打了个耳光,然后,

小和冷冷地说道:「跪下。」

妈妈这下可愣住了,挨了下打,还以为自己哪里演的不对,按说小和该跪下的,

但小和却让自己跪下。明明是小和说按剧本来的,怎么自己还挨打了?

妈妈这么一愣神,竟连小和让她下跪的命令都没听到。

小和见妈妈傻傻地不动,心里非常开心,暗想自己戏耍妈妈成功了,但脸上

却表现的更生气了。

小和抬头看着比自己搞出一头的妈妈,妈妈美丽的胴体在微微地发抖,似乎

已经察觉了事情不大对劲。

小和心里使着坏,嘴上憋着笑,眉头却拧得更紧了,依然冷冷地说道:「跪

下。」妈妈哪里还敢犹豫,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一下,体似筛糠一样

抖个不停。

小和「怒气」似乎更盛,竟转过头来对着我,非常委屈地说:「宁哥,这老

婊子我管不了了,你刚才看到了,我看了她一下洗澡,她竟然骂我是神经病!还

骂了两次!我让她跪下她都不听,宁哥,她这么欺负我,该怎么办?」我这才明

白小和的阴谋,原来是想借着妈妈的表演,好好整蛊妈妈一顿。平时妈妈畏畏缩

缩的,调教起来有些乏味了。

我自然顺着小和:「你自己养的婊子,骚女儿不听话,怎么还来问我?要是

她敢这么跟我顶嘴,我就给她最严厉的处罚,至于怎么罚嘛,恩,我还没想好。」

惩罚人方面的想象力我确实不如小和。

妈妈是何等聪明,听到这里当然明白了小和的诡计,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以小和的脾气和兴致,极有可能打的自己皮开肉绽,对于将面临的惩罚,妈妈想

都不敢想。

只听小和清了清嗓子:「陈阳啊陈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现在让你

吃屎你吃吗?」

妈妈想都没想:「吃!」

小和又说:「我现在让你被gǒu_cāo你愿意吗?」

妈妈依然立即回答:「愿意!」

小和再问:「我现在打断你一条腿,一只胳膊,让你三年之内不能恢复,你

敢反抗吗?」

妈妈依然没有犹豫:「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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