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扔进了垃圾桶。

走出候机楼的时候,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我点上一根烟,不知为什么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呛过,这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为小薇讨还一个公道。

在离开的时候,我特地留了下心,到国际到达的那边,找到几个黄牛,买了几张预付费的手机卡。

现在手机大多实名,这种匿名的si卡,只有黄牛手上才有。

在进城的机场专线上,我一直给兰姐打电话,但一直是关机。

我打车来到花店附近,花店那栋房子没有一丝灯光,我看了下表,是十二点上下,我想如果兰姐去夜店上工了,最早也得两点半返回,我可不想趴这么久等她,明天再说了。

在旁边快捷酒店办入住的时候,我忘记带回来国内的身份证,对方说系统问题不接受护照。

我没办法,在旁边找了个洗浴中心,这里过夜登记宽松很多,不看证件,自己填写姓名和身份证号,我随手编了一个。

早上我去花店,却听到了目瞪口呆的消息,店员说兰姐已经辞职有好久一段时间了,也搬出了这里,去向不明。

无奈之下我只好打给华姐,华姐收到我的电话很开心,但说自己此刻正在宁波老家,她确认了兰姐的确已经离开李家,回到自己妈妈家里去住了,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号码。

我无心和华姐寒暄,也不想多和她说什么,草草挂了电话。

兰姐的电话打通了,但不接,再打,还不接,隔一会儿再打,还是没接。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兰姐发来了短信,「我已经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了。

我们不要再联系了吧。

你去找华姐吧,她更需要你。

如果有缘,也许我们未来能再相见」。

我继续拨打她的电话,变成了忙音,看来是拦截掉了。

我只好给她回短信,「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的,我只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给一下李家兄弟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我不确定兰姐知不知道小薇的事,也许吧。

兰姐很快回复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希望你有事,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还是忘了这件事吧。

华姐的事华姐家里会帮他处理好,这不是你应该出头的事情」。

兰姐和华姐那边显然提供不了什么帮助了,我很焦虑。

正在这时,花店的一个认识我的小妹看到我一直拿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外面打电话,出来招呼进去坐坐休息下,我感激地陪她进了花店。

走进花店的一刹那,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主动找了领班,这个领班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我跟她说我从国外几个月回来,给李哥带了东西,之前联系兰姐的,现在兰姐联系不上了,我要亲自交给李哥。

领班很警惕,问我哪个李哥,我说是弟弟,她多少有点放松的感觉,再看到其他小妹跟我相识的样子,就放了心,给我写了个电话。

我拎着行李走到马路上,把我自己的手机卡取出来,扔进了马路边上的下水道里,装进了新卡。

然后给李哥打了个电话,意思是有他的大件快递,但是单子被水打湿了,地址看不清楚,李哥大概在忙,不疑有他,就给了我一个地址。

我看了下,在虹口区那里,明显不是华姐家的住址。

我没有空去猜李哥和华姐的故事,赶紧在手机上记了下来。

我正打算在马路边上拦车去目的地,突然电话又响了,是李哥的电话,我不禁紧张了一下,但还是尽量用平静的口吻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李哥很不耐烦地说,快递小哥你可以明天送吗?我刚想起来今天家里没人。

我哦了一声,说那明天是上午还是下午呢。

李哥想了下说,最好是下午吧。

我说好的,我明天下午送到府上,李哥咔嚓一声把电话挂了。

李哥的电话一下让我冷静下来,我在问自己我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怎么干。

好像之前就是满脑子想着冲到李哥家里去找他论理,可是怎么论呢,难道像个泼妇似的把他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砸了吗?可是那又怎么办呢?难道提刀把他给剁了?从小到大我一直没做过这样的事,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手心捏把汗。

但想到小薇现在的惨状,我咬咬牙,这次无论如何要给他们一点教训,不然真的以为我是好惹的了。

不过当下最大的问题是今晚去哪儿住呢……我不太想联络舅妈和于妈妈,以她们的功力,不难看出我的反常和异样,而且,而且我所设想的复仇发生后,我也不想连累他们。

但接下来不外乎同学那里或者马哥家,但想到他们都算是我朋友圈子里的人,被追查到的可能性也很大,梅姐就更不用说了。

正当我有点发愁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陆颖,也许我可以找她帮下忙,我和陆颖认识和这一层特殊的友谊,除了在同学聚会上露头的一面之缘,恐怕谁也不会想到,是绝佳的掩护。

时间将近中午,还早得很,陆颖的电话很久没有人接,让我很气馁。

我坐在露天的咖啡座里,不安地喝着咖啡,虽然这条街是一条非常有韵味的休闲风情特色街,但我毫无心思欣赏街边来往的美女,一直到陆颖打回我的电话。

陆颖在电话里怯生生地问我是谁,我自报了家门,跟她说我从新加坡回上海住几天,之前的宿舍已经退了没地方可去,问她方便吗?陆颖听出我的声音,电话那头有种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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