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三十六)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和小姨唠唠叨叨交代了我很多注意的事。

说实话我并没有听太进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新加坡不过五个小时飞机的地方,互联网这么发达,对妈妈他们来说,跟我在上海有很大区别吗?我觉得没有。

至于怎么和人打交道的问题,我也不是初哥了,生活也能自理,新加坡也是华人居多的地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退房的时候小姨要自己结账,被前台告知说我们是vip,酒店的账都已经自动结清了。

小姨有点不高兴,自言自语地说,有点钱就拼命显摆啊。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别那么说,人家是一腔好意的,咱们这回领情就是了。

于伯伯和他的车准时到了,一部奔驰的商务车,很宽敞,于伯伯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非常热情地和妈妈,小姨打了招呼。

于伯伯很会聊天,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到了机场。

安检和登机时间还早,于伯伯看了下手表,说走,陪于伯伯去抽根烟去。

我惊讶地说,不是说医生要求您绝对禁烟了吗?于伯伯挥挥手,说医生就是这样,拿这些吓唬人,出发点是好的,一根烟能有什么大问题。

我只好陪着他来到室外,掏出我的红塔山,给他敬了一根。

于伯伯大概蛮久没抽烟了,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

其实我知道他虽然刚才嘴上这么说,但实际是个很自律和顶真的人,这根烟看来的确是为了陪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尽量站在下风头。

于伯伯穿得比平时厚多了,这次折腾感觉那个一向英雄威武的他也有了一些衰老和苍凉的感觉,我的内心有一丝感激,一丝哀伤,也有一些紧张,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于伯伯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我说,小一我老了,身体也不好,近期我也基本不出差,在上海边工作边养身体,你在外也要注意身体。

我点了点头,说明白。

然后他话锋一转,说我之前有个设想,希望能给你的未来和事业出点力,男子汉大丈夫,最终是要靠自己的本事顶天立地的,但万事从零开始,不是明智的做法。

我嗯了一声,想听他具体怎么说。

于伯伯说,你这次培训回来,只是第一期,原本我希望你完成这个一年半的培训,可以走过行业内很多人需要5-8年走完的理论提高的道路。

但我现在对这件事心存疑惑,我现在自己没有完全想好,但我考虑你回来后,把你的学习心得跟我好好聊聊,我帮你评估下,是继续培训进修下去,还是早日投入到实践里比较好。

我把烟掐掉,问于伯伯说,于伯伯是觉得这个培训有什么问题吗?于伯伯说我现在还不敢说,但最近和学校交道打多了,总是感觉学校这种学习脱离实际的有点多,很多人的进修还是为了履历镀金。

将来你们这些人,也许只能勉强做个理论教员,距离实践还有点远。

所以于伯伯希望你认真对待这几个月进修,回来以后,好好陪我聊聊,我们看看后续怎么安排比较好。

我说于伯伯您是前辈,我肯定听您的。

于伯伯摇摇头说,我不是要让你只听我的。

这次还有一个,就是要真正发现和发觉下你自己的兴趣和能力所在。

未来要做什么工作,干什么事业,首先得你自己喜欢。

这次的进修是敲门砖,重点是敲门,不是砖,你要搞清楚了,你将来要敲什么门,进什么门,而不是给我把砖搬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点点头说,我懂,您放心,我肯定认真去边学边想。

于伯伯拍拍我的肩膀说,说一千道一万,我把你当我们于家自己的亲人看,你也别拿于伯伯见外,咱们坦诚相见好不好?有什么困难和想法,随时和我,你于妈妈,你莉莉姐沟通好不好?我心情有点复杂,但还是立刻回答当然当然。

于伯伯陪我回来后就先告辞了,他打趣说,你和你妈妈小姨依依惜别的场面他就不参与了,人老多情,不能见分离呀。

妈妈微笑着表示了感谢。

小姨说小一这么大了,如果还哭哭啼啼这么娘,他就别出去了,回来跟着于伯伯磨炼几年再说吧。

众人哈哈大笑。

我的机票是单独买的,是新航的班机,没有跟其他同伴一起。

新航上空姐的确很漂亮,衣服也很好看,但我也没细看,因为有点困,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到新加坡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暗下来了,走进机场候机楼(这里叫搭客大厦),感觉真的很漂亮,热带风情的植物琳琅满目,和这边特有的颜色鲜艳的装饰和精致的建筑风格,让我平生了一分好感。

虽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让人不适应,但总体还是让人感觉很舒适,黝黑脸堂的印度裔保安彬彬有礼地微笑着,也让人平生不少好感。

住宿安排在新加坡国立大学nus那里,环境非常雅,每周上四天课,去ibp现场实习两天,休息一天,授课老师都是欧洲人,德国荷兰比利时的都有,英语口音有点怪,不过习惯了就好。

其实学的内容也挺基础的,没什么特别难的,我都怀疑就算学个一年半能有什么收获。

老外说这半年给你们打基础,习惯下,明年就揪到欧洲去收骨头了。

工科出身的我,对于一般的机械,动力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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