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搞建设的。”他看了看我给他的地址,“这里是你们的电站建设工地,离这里只有一百二十公里,我的朋友会很乐意为您服务,把您安全送过去的。”

“那么谢了!”我对他笑笑,打赏了十美元小费。

半个小时后,他的朋友来了,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

谈好价钱,我付了现金。

一路颠簸,尘土远远的扬在车后。

开着开着心里疑惑起来,好像跟我感觉的方向不对。

正要发问,前方两个持枪的人让我们停下来。

一阵呜哩哇啦,持枪民兵招手让我下车。

我略一迟疑,枪口已经对准了我的胸口。无奈之下我只得下车,刚下车,另一个持枪民兵就捉住我的手往后拧。

我一惊,喝到:“你们干什么?”

两个民兵不会英语,那个司机笑嘻嘻道:“来自中国的美女,我的兄弟会带你去个好地方,你会被卖出个高价钱。”

想不到这里的人贩集团这么猖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随意绑架。

我冷冷一笑,“那样的好地方还是你们自己去吧。”一掌劈在面前枪管上,那人顿时拿不住,咣当一声掉地。

身后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回身一肘,那人立刻捂着心窝萎顿下去。

司机大惊,急忙摸枪,早已被我用枪指着脑门,立时不敢动了。

我没收了他们的武器,把司机赶下车,自己上去发动引擎,甩给他们一屁股尘土。

辨明方向,大约两个小时后,我驶进辉煌集团的电站建设工地。

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头戴安全帽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

“徐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我正想安排人去接你,可是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程光裕通知他们我的身份高度保密,对外以公司工程师身份称呼。

“陈经理,不必麻烦,我赶时间。”面前这位陈经理面庞黑黝黝的,两眼有神,腰板挺得直直的,像是部队里出来的。

“太危险了,你不知道,最近形势恶化,有组织专门针对我们华人,袭击绑架,经常骚扰,我们的工程都停了三个月了,工人们大多撤离回家待命了。”

“嗯,知道是什么组织吗?”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的族人都是从北部来的,专门针对华国人。”

我眉头皱了一下,“陈经理,请你尽快帮我准备这些东西,我要去一趟北部。”

陈经理看了我给他的单子,吃了一惊,“你这是要去打仗?”

我冷冷看着他,他咬咬牙:“程总交代过,一切听你的。我这里有些存货,都给你带上。”

“谢了陈经理。”车加满油,我独自一路向北。

跟着导航仪,目标越来越接近。我心里祈祷着,雷阳啊你们在哪里,一定要安全啊!

离目标三十公里的地方,我把皮卡藏进一片树林,带足了装备,徒步行进。

车的目标太大,前方有好几个哨卡盘查,是混不过去的。

山路起伏崎岖,看着三十公里,走起来一天也未必能到。我心中焦急,脚下飞速,五六米的距离我一步掠过,如果此时有人看见,一定会惊叹这不是人类能有的速度。

近晚的阳光依然强烈,我汗流浃背,站立在高高山岗上,搭手远眺。目力耳力都运到极致,终于在三点方向听到隐约的枪声。凝神看去,那片山谷似乎笼罩了一层薄薄的烟雾,在阳光下呈现出淡淡的黄色。

我心里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大叫不好。雷阳他们很可能被困在山谷里,凭借着精湛的战斗技能与眼镜蛇的民兵们对峙。民兵们人数虽多,却是打法粗糙,长时间竟然拿不下这区区十几个人,情急之下使出了化学毒气弹。

我的心沉到谷底,常规武器雷阳他们不惧,可是这毒气无孔不入,他们处在下风位置,毒气久久不散,恐怕是凶多吉少。

拼命运足目力,依稀分辨出民兵们开始分发装备防护面具。不好,若是被他们冲进去,雷阳他们恐怕无人能够幸免。

我扔下沉重的装备,只留下两把手枪六个弹夹和匕首,尽可能轻装。速度已提高到极致,耳边只听见呼呼风声。

一定要抢在敌人之前把战士们救回来,我心里只有这一个信念。

已经呼吸到呛人的气味,眼睛辣辣的想要流泪。

我呼吸内转,将气息在体内循环,不受外界影响。

先前的战场笼罩在淡黄色雾气下,朦朦胧胧看不清楚,我睁大眼睛,不放过任何一处,努力搜索。

“高飞!”突然,不远处一个人趴在地面,一动不动。

我飞步过去,将他抱起,只见他昏迷不醒,满嘴水泡,双目紧闭,翻开眼皮察看,一片赤红。手机看片:l先离开这里!我蹲下身子,用力一翻将他扛在肩上,快速横穿过毒气区,找到一片清净的树林。

我把高飞小心放在地上,让他背靠树干,拍拍他的脸,依然没有知觉。

他需要水,可是现在哪里去找?

我咬咬牙,将衣衫撕下一条,解开裤子,把布条凑到裆下,唰。

对不起了,我心里道,把尿液浸湿的布条掩盖到高飞口鼻上,无意识中的高飞眉毛皱了一下。

见他无恙,我再次奔回到毒气场,老天有眼,这次我找了雷阳。把他扛出来,依样放在高飞旁边,尿湿的布条覆盖到雷阳脸上。

一次一次,我穿梭于毒气场之间,每一次都扛出来一个战友。

最后一次,我已经看到了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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