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给刘爱红留下一套化妆品,就和刘春生回自己家了。
疯狂的村民打着火把将她家门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吵吵嚷嚷的乱成一锅粥。
洛宁打眼看了一下,发现全是些女人,什么情况?
刘春生一脸戒备,护在她面前。
郑秀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出人群,走到洛宁身边,“妹子,不知道她们从哪里知道你做头花的事情就跑来堵门!怎么劝都劝不走。”
洛宁眉头微皱,在人群中看到了某嫌疑分子。
洛鹃!
洛宁暗暗冷笑,这个贱人前段时间被她的话忽悠住了,所以鼓动村里的妇女来找她,让她赔的底朝天……
她怎么能辜负她这番好意呢!
洛宁双手往下按按,聒噪的人群立即安静了下来。
“找个代表出来跟我谈!不要鸡一嘴鸭一嘴的,谁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洛宁背着手站在刘春生身边,那强大的气场瞬间镇住了村子里的年轻小媳妇以及中老年妇女。
张万花从人群中跳出来,跑到前面扯开大嗓门,“洛宁,带着大家一起做头花呗!你是军嫂,又是村长家的孩子,觉悟应该比大家高,大家伙说是不是?”
洛宁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她最讨厌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指点点的。
张万花这么快就从蛇的阴影中走出来了,这个人胆子很肥啊!
洛鹃看到洛宁变了脸,眼底掠过一抹阴毒的笑容。
洛宁,我让你能,还做头花,这次我非让你把裤子都赔掉不可!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好像要黄。
洛宁只在村子里找了郑秀娥和严妮做,连她妈都没得做。
那两人跟洛宁走得很近,交情不错,她们可跟洛宁没啥交情,甚至在背后没少骂洛宁那个黑心的。
洛海的母亲站出来将张万花挤到一边去,“洛宁,你别听张万花那老娘们儿的,她一天就知道胡咧咧,大家伙儿想跟着你做头花挣点钱贴补家用,你要是愿意带我们,我们就跟着你做,要是不愿意,我们就散了!
洛宁带我们做是你的情分,不带我们做是本分,洛宁不欠我们什么!谁要在背后乱嚼舌根,开大会的时候就要请她上去说道说道。”
洛海母亲这话儿说得洛宁就十分舒坦了,到底是七叔公家里出来的啊。
她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七叔公的意思。
众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洛海母亲这话在理,洛宁的确不欠她们的,给不给她们做都随她高兴。
她们才不会乱说,那老槐树底下开大会,在全村人面前说道太丢人。
洛宁扫了一眼人群中还来不及收敛狼子野心的洛鹃,缓缓开口。
“婶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凡是愿意跟我做头花的,明天下午三点到我家里详谈!不过我有两条招工标准,首先只要是报名去做酸枣糕的,就不能做头花,我不能跟东家抢生意。
其次我只招针线活好,爱干净的媳妇,不满足条件的就别来了,来了也不会收!”
东家就是她啊,她不跟自己抢人也是对的,完全没毛病!
媳妇这个条件是洛宁故意加上去了,卡死了洛鹃,简银以及洛静那一群良心黑黝黝的小人。
洛宁突然发现,村子里作妖的都是大姑娘……
女儿不中留啊,都该嫁出去了!
洛静才16就想嫁人,老洛家这么久还没动静,真是没用的废物。
众人喜出望外,她们都以为没戏了呢,没想到事情这么大转变。
得到准信纷纷散了,回家该洗澡的洗澡,该洗衣服的洗衣服,饬干净点明天去洛宁家揽活回来挣钱。
路被让出来,刘春生去开门,洛宁拉着郑秀娥进门。
洛鹃望着洛宁的背影,阴恻恻的咒骂蠢货。
洛宁没有回头都知道洛鹃在后面骂她,这次还真要多谢洛鹃。
不遗余力的给她张罗来这么多女人,省了她去找人的麻烦。
刘春生离开后,洛宁一边织毛衣一边暗搓搓的想那对耳环肯定跟刘家有渊源。
她的身世没有什么猫腻,那么就是
第二天洛宁抓了十几只鸡送到父母家,离开时遇到了张万花,整个人都不好了。
“洛宁,你什么意思,我们两家做了这么多年邻居,头花为什么不让我做!”
张万花梗着脖子叉着腰没好气的吼道。
这是被她姐拒绝了,来找她的晦气!
洛宁扫了一眼张万花那漆黑的棉袄领子,暗暗翻白眼,就你脏成这样还想做头花,你怎么不上天!
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烧水洗衣服。
一天天的动不动就去河里凿冰窟窿洗衣服,好像多爱干净似的,其实衣服都是来回端一次要洗几天。
张万花蹲河边不是去洗衣服的,是去扯老婆舌,东家长西家短说得飞起。
还敢提做邻居,她膈应死了跟张万花做邻居。
等她有了闲钱,就在她家旁边起新房子,让父母搬过去。
“昨天我就说了选拔女工的标准,大家都是一把尺子量下来的,这事儿你找我也没用!”
洛宁迈开腿,朝旁边走去。
张万花立即追在后面,唾沫星子满天飞。
“洛宁,你这个死丫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条蛇是你搞的鬼,看在你年纪小我不跟你计较。
你赶紧把头花给我做,告诉我老神医在哪里。
否则我家的黄桃不卖给你们了,就是给我3000块钱我也不卖,不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