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曜扑捉到了聂若曦诡异的笑容,对一旁的“绯色”经理道:“她需要你的帮助,你也可以离开了”

聂若曦走了。

“绯色”经理也走了。

慕容曜期待地望着水晶珠帘,希望他的小女人不会令他失望。

聂若曦能获得慕容曜的心,自然聪明伶俐。

“你确定这样可以?”“绯色”经理看着聂若曦问自己借的一杯1894年的红酒,与其他的普通酒勾兑出来的饮料,心慌不已。

聂若曦反复地按着计算器,不断咒骂慕容曜:该死的人,害我花了五百块冤枉钱。

可,她与经理说话时,尽量显出了谦卑:“差不多啦。”

慕容曜岂是能糊弄的对象,舌尖触及这杯聂若曦精心调制的酒,刹那便明白酒掺了假。

他摇晃着杯中之物,笑容可掬地望向聂若曦:“告诉绯色采购,他最近眼神不好,被陷害了。进酒的水平,不如从前。”

聂若曦僵笑,顺着慕容曜给的梯子,往下走:“知道了。我一定转告。”

慕容曜欣慰地点点头,至少他的小女人承认了,对他的暗做手脚。

他拿起空杯,为聂若曦绅士地斟酒:“你不想尝尝这杯特殊的酒吗?仔细品品,有女人的味道。我觉得像茉莉花。”

聂若曦警惕地摸摸颈项,难道请调酒师调酒之时,她将佩戴的茉莉花花瓣,掉入酒中了?

慕容曜伸出小指头,勾勾了聂若曦系茉莉花的绳子:“我挺喜欢这点茉莉花的味道。无论在酒里,还是在你身上,都很特别。”

聂若曦在慕容曜从他眨眼的瞬间,寒颤。

她摸摸手臂上的小疙瘩:“总裁,有没有人告诉你,到处乱放电,影响健康?”

慕容曜再次眨眼:“没有。大家都说,能收到我的秋波是一种荣幸。”

聂若曦僵笑,差点脱口而出:“你是个自恋狂。”幸好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脚边还没收拾的狼籍。片片玻璃提醒着她,如果大不敬,会引发慕容曜的火气。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心情:“总裁,您见解独到。”

“比袁念呢?”慕容曜一定要让聂若曦看清袁念。

“没法比。”聂若曦终于能将心底之话说出,尽管隐晦的内容太多。

“哦?”慕容曜轻点香烟,掸去烟灰,等待聂若曦解析她与袁念的不同。

聂若曦苦苦思索,综合性总结开口:“您,为人大胆,袁念处事很像他的性格。”

慕容曜有些微醉,无法深究聂若曦的话,就字面上的理解,他满意。

他懒懒舒展筋骨:“既然你了解袁念,就不要跟他走太近。”

聂若曦悄悄凑近慕容曜,见他闭上了沉沉的眼皮,轻轻起身而去。心底,说了句大不敬的话:“我真同情以后你的老婆,成天对牛弹琴。”

聂若曦没有受慕容曜的影响,离开他的视野后,依然恢复了良好的心情。嘴角含情,眼底泛

聂母发现了女儿的变化,故作不经意地试探着:“若曦,阿念是不是走时,跟你说了什么……”

聂若曦慌忙闪躲,将刚擦拭完脸的毛巾,再取下,又一次洗脸。

聂母确定自己问对了路,打趣道:“你现在不说,将来,你也一定得说。”

“妈!”聂若曦羞红了脸,朝一旁刷牙的欣语弩弩嘴:“你不觉得欣语多个哥哥照顾一下,也不错吗?”

“那要看这个哥哥是谁。”聂母有深意地冲着女儿诡笑。

刷牙的欣语唯独听见了“哥哥”两字,意外地插口:“欣语想念哥哥。”

聂母拍拍转身离去的女儿:“我看啊,不是欣语想念哥哥,而是我们若曦也想念哥哥了。”

聂若曦不语,沉默收拾着上班的物品。

“姐姐,看我漂亮吗?”欣语又穿上她最喜欢的那套,袁念所送的野战服,跑到聂若曦面前展示。

聂母看着衣服的质地,思索着道:“若曦,你跟阿念关系这么好,他妈妈知道不?”

聂若曦刚刚与袁念交往,怎么可能让上一辈的人知道。

她收拾小包的手,微顿了顿:“我好久没见过袁阿姨了。”

聂母见女儿从侧面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便不再多言:“想到他妈妈一个人将袁念抚养长大,也够辛苦的。如果你们将来有结果,要好好孝顺她。”

聂若曦点了点头。见欣语已准备好,便对母亲道:“妈,我带欣语去幼儿园了。”

聂母看着叽叽喳喳的欣语,跟着聂若曦出门,不由想起了几年前,欣语做手术时,聂若曦问袁念借钱,作为手术费,而接到的那通电话--

“我…可以帮助你们度过难关,但我想确认一下,聂若曦与我们袁念,是不是普通的朋友?”电话那头的袁母道。

聂母不解,询问道:“如果不是朋友关系,你借吗?”

袁母沉浸半响,继续道:“我希望他们只是朋友,如果你不能保证,那我就得慎重考虑阿念跟我提的借钱一事了。”

聂母早看出了袁念对女儿有超过友情的情谊,一时间难以回答两人的关系。那通电话便在她的静默中结束。

但,她接到来电的几日后,女儿便告诉她:袁阿姨出国了,袁念暂时联系不上,因此,没能问母亲筹到钱。

而今,女儿与袁念恋爱,聂母莫名中记起了这通压在心头多年的电话内容,心底翻涌着不安……

陈母思索着,拨打方文鑫电话。每每家里有事,她都只能找他商量。

“哦!


状态提示:第153章 笑容--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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