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靠我那么近,还引诱我的,你还哭成那样?”啊?他什么意思嘛?还说我引诱他?想到刚才的情景我也有点心虚。

我那么做其实只是想引开他的注意力,这样子拨箭的时候就不会感觉那么痛了,况且,他那伤穿肩而过,不靠他那么近我也不好拨。只不过,我没想到他‘色胆包天’居然顺势就吻了我,一起到他的吻,我就脸红耳热的。

不过,我也不想驳他,就他以为我是因为那个才哭的,难道,我还能告诉他我是因为心疼他的伤才哭的吗?那才要命了呢!于是我只是说:“你现在还能动吗?”

他动了动没有受伤的手和脚,无所谓的说:“当然可以”

“那你起来”

“你不会这么狠吧?我虽然能动,你不至于不让我休息吧?”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只催促着他下床。他无可奈何的被我从床上拖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喘气。我知道他很虚弱,应该休息,可是他那床上也太脏了,而且还有毒气,不能不换。

我麻利的将他的床铺全部换了新的,再将旧的打包准备回去后,和自己身上的血衣一起一把火烧掉,我不会蠢到还送到浣衣房去洗,那人家一看我的衣服和他的衣服,不误会才怪啊。

他一直看着我做的这一些事情,表情出奇的平静与温柔,我心中的某处,像有人轻轻拨动,有丝丝的颤抖,有丝丝的开心。

他重新躺回床上,当然,只能是侧卧。他很舒服的用脸蹭了蹭我帮他新换的枕头,那里面我放了能够安神的熏衣草,他闭了眼无限满足的说了句:“真舒服,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我知道这几天他其实很辛苦,只是一直艰忍着不让自己说难受,现在,天已经快亮了,我也该走了,许是看出了我的意图,他闭着的眼突然间睁天,很认真的看着我说:“你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我现在欠着你一条命,不过,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这人精神真太好了,不过,我知道这件事,他要是不问清楚,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况且我也根本没有打算瞒他。

“我跟你说过我学艺的地方叫做艺谷吧?你不好奇为什么学绣花之术,非要到一个无人的山谷中学习么?”我反问他,他貌似仔细的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于是我接着说:“外人只道轩辕神针绣功了得,其实不然,因为轩辕家只要是姓轩辕的子女全部都绣功了得,只不过,较较者得家主之位而已。神针最大的秘密其实是用做医术,艺谷其实原名叫医谷,因为医谷的名字太明显,所以才改了叫艺谷。”

言到此处,我内心翻腾,许多往事一幕幕都涌现在眼前,我的眼眶微红,咬咬贝齿,不让眼泪落下。

“你知道我爹为什么临死之前都要跟我说不要报仇,要好好活下去吗?因为神针,爹绝对不要看着神针绝迹于天下,那是苍生的不幸,会也是爹永远的遗憾!所以,我不是为了我一个人而活,而是为了轩辕氏的所有人,还有神针而活。”

“因为,爹知道仇人有多强大,因为爹知道我想要报仇难于登天,最重要的是,他爱那个女人,他知道我如果要报仇必然会伤害到她,所以,他才会那么跟我说。”

我苦笑:“到现在,我才明白,爹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爹看得开,而我还放不下,所以,这些年,我只是一直守着英婆婆对我的承诺,只等着她来接我,却从没有想到要将神针之术,造福于苍生。”

“你是我出谷以来,医治的第一个人。”我说完看了看他的伤口,复又欣慰的说:“幸好,这一切我都还记得,幸好,我还能帮爹守下这对祖先的承诺”

说完这些天际也泛出了一丝丝亮线,该走了,于是我对他说:“如果可以,这些话,不要说于第三人听,好吗?”

“好”几乎想也不想,他就满口应下。

仿佛得到了承诺一般,我安心离去,只不知,今夜的人,今夜的事,我是否真能由心间抹去。

七月中旬,天已入了伏,头伏的几天还是很清凉的,只不过那几日一过,便热了起来。

侯王府的大门,早早的便开启了,平月侯与侯王妃不顾这酷热的天气,立于门前已有一个时辰之久。侯王府的管家,苏贵一脸正色,立于平月侯之后,只是紧紧交握的双手,泄露了他心中的焦急。

“侯爷,这张太医怎么还没来?是不是没配出来解药啊?”到底是做母亲的更疼儿,侯王妃早已坐立不安,耐不住性子了。她双眼微肿,淡淡的黑影眼下浮现,显然是晚上没有睡好,而且还哭过多时所致。她此时正焦急的来回走着。

“夫人,莫急莫急,可能是太早了,况且张太医从宫里出来,也要些时间”

听到这话,侯王妃先是安了一下神,复又眼泪掉了下来。

“我们能等,文儿,可怎么再等下去啊?都第四天了,再好的人也经不过这么天天流血不止啊,文儿偏生又不让人在屋内侍候着,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本来还脸色颇为镇定的平月侯,此时,也变了变脸,担忧之色渐浓。他紧握了大手,恨不得代替儿子受罪。他目睹了长子的去世,现在次子又成这般模样,如果真的又要先他而去,他恐怕再受不得这等刺激。

这时,一直盯着大路的苏贵,眼前一亮,一顶黑色红顶的轿子出现在了他的眼中。他立刻大声喊了起来:“啊!来了,来了,候爷来了。”

平月侯与侯王


状态提示:第95章 意思--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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