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风再次抬起头来看向了山老道,他的面容虽然无比的平静,但心却不那么平静了,在他的心里,此时是风暴雷鸣加闪电,要啥有啥,掀起了惊涛骇浪。也是,如果一个人看到自己当年对初恋写的第一封情书,还怎么平静呢,不抓狂已经不错了,当然也有的人不可能抓狂,但流泪和伤感总是会有的,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叶南风问:“山老道,第一次你把我带到过去痛苦的回忆里,第二次又整出这样一封书信来让我很难过很难过,我觉得你是不是看着我流泪难过你比较开心啊,我问你是不是,或者说你觉得我流泪你挺高兴的,你就喜欢虐我,看我流泪还是咋的,或者说,你这老头居心不良,但是我现在就很好好奇一件事情,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的过去的,还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一定的关系或者说我的事情,跟你认识的人有一定的关系。”

山老道摇了摇头,说:“你的事情,老朽看不透,也猜不透,就像这天有多高,老朽也并不知道,只是恰巧看见了一些好玩玄妙的东西,想揪出来研究一下,亦或者说给兄弟你研究一下,再换句话来说,我们一起研究一下。你身上的那些故事和秘密,其实我也看不透,你身上的东西好像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却又与这个世界有大关联,至于你说你身上的秘密可能与某人有关,老道我就不知道了。”

叶南风说:“呵呵,勉强信你的话,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现在我有件事需要请你帮忙,当然不可能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汉唐整个天下,也为了整个苍生,只要你做了南北战争的进程会加快,也不会再有人影响南北战争,南北战争的结束进程便会如逾期的一样,至于结果,还是要看我们两边的战斗力各种,当然,我也并不指望你能帮我们打南北战争,我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们破个阵而已,那个阵叫十凶杀伐大阵,你应该知道的。”

山老道笑呵呵地说:“这个大阵我是听说过的,据说是曾经汉唐帝国被南王驱逐的巫族所布置,采用天地间的凶杀之力,利用险恶的地理环境,引动天时,拉出了天罚的效果,很是凶恶,一般进去的人,十死无生,被称为巫族极大凶阵之一,老夫当年曾经专门研究过此阵,却也没有得出什么太大的结果,回想起往事来,真是令人感慨嘘嘘啊!想来,应当以人和破之,此阵聚集天时,地利,却唯独缺了人和,既然缺了什么,咱们就朝着这个缺口突破,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叶南风说:“你的想法真好,你的谋划也是极好的,只是不知道,你为何会这般想,而且你跟我说了也没多大的作用啊,我又不懂这些,你跟我说了,能起什么作用,难道我能代替你去破阵,你得亲自跟我走啊,你亲自跟我走了,我才能回去给南王一个交代,而且你要到了西原三省,应该才知道,什么事情该自己做,这个阵该怎么破吧?若你只是在这儿跟我说,我又没学过真法,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你这等于对牛弹琴,你一个老道,应该知道什么叫对牛弹琴吧?”

就在这时候,山的老道摇了摇头,笑道:“老夫并非对牛弹琴,小南风,你应该感觉到了,你本拥有着于其它人不同的天赋,无论做什么,你总有和其它人不一样的地方,无论是感悟还是什么的,或者说是体验,当然你也很刻苦,我曾经有幸见过叶勤老爷子,他将你的趣事说给我听了,你真的曾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子,至于为什么说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子呢?这当然是一个很可爱的说法,为什么说是一个很可爱的说法,因为叶勤老爷子很可爱,而且我也并不是不想跟你走,而是我走不了。”

叶南风吃了一惊,感觉有些好笑,因为这山老到儿瞎扯的本事,也真不是一般的牛,他笑着说:“你可真能吹,脚在你自己身上,你告诉我你想走走不了,你特么在讲灵异恐怖事件还是笑话,我特么先问你,你是不是准备告诉我,有一只很大的鬼,拖住了你的脚,然后你便走不了,也不能离开这里,只能坐在这颗可恶、可恨的磐石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的很恨你,不对,不是恨,而是讨厌,或者说不是讨厌,而你根本就是一个虚伪的懦夫,骗子,这样够了吧,不够我还可以再说两句,你真的很无耻。”

山老道闻言,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恼怒的情绪来,只是觉得有些悲伤,悲伤什么呢?自然是天涯无处觅知音,为何天涯无处觅知音,他根本说得不是这个,却被叶南风看成了一个贪生怕死,无情无义的小人,真是可笑无比,也令人唏嘘,真是一个奇葩,他走不了,并不是因为自己不行去或者在这儿演戏,他更不会说出自己脚上被一只叶南风看不见的东西拖着了,所以他现在脱不开身,只能坐在那块可恨的磐石上,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自然不会编出这么无趣的谎话来。于是他无奈地叹息了口气,说:“我的脚下并没有一只鬼,而在你的身后,有一只鬼,不想让我走。”

汉唐文化博大精深,每一句话都有可能隐藏着极大的深意,令愚者摸不着头脑,而聪明的人,则可以从一句话里面解读出很多的意思来,比如什么说话的人心理这些或者说话的人想法啊,或者说看出说话者的过往,和此时想要去做的事情,一些算命的江湖骗子,便很精通此法,可以说是很善于运用,因此人们总是觉得他算的很准,还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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