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不会觉得自己的私人空间被侵犯,可是现在却莫名的有些生气。

她以为自己是谁?一来就到处乱走,擅自主张的帮她弄这弄那,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么?

愤愤然洗了个澡,外边很安静,她猜不到他们会在做什么。

猛然听到有人敲了莫渊的卧室门,她愣了一下,脚步却往门边移。

只看到一个衣角,那女子已经进了他的卧室。鬼使神差的,佐婉婉就移了过去,靠在门边。

隐隐约约的声音,她凑近了才勉强听得清。

“该换的我都给你换过了,不过说实话,房间比我想的整齐多了,她的功劳?”女子的声音。

然后是一片短暂的沉默,莫渊一勾嘴角的样子她都能想象。

“嗯哼,你眼底多了点色彩!别是玩真了?”女子又一次出声,不知是好奇还是担心。

依旧是短暂的沉默。

“真了也好,她占用你生命的时间够久了,你该换换空气,就算不能真走到婚姻的殿堂,至少能走出那片阴影。”爱情本来没有对错,但他一直把自己放在赎罪者的姿态上,能改变其实最好,她想。

“对了,她的口味和小曼的倒是挺相似!巧合吗,还是你故意?”女人淡淡的问了一句。

门外的佐婉婉愣了,因为女人嘴里的那个‘小曼’。她们相似?

卧室里的男人同样蹙了眉,是,她们都爱吃虾、爱吃蟹,甚至是路边烧烤。但除了这点,她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陆小曼外表乖巧,内心却很犟,甚至让人觉得过分老硬。可佐婉婉看似清冷,时而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都是在保护她那颗容易被融化的心,可她又有令人惊讶的坚强,在全世界都几乎嘲笑她的时候,翻身当了最大的赢家。

看着男人想得入迷,嘴角微微勾着,面前的女子暧昧一挑眉。

“不管怎样,希望你越来越好,我得走了,改天再来!”

听着这样的声音,佐婉婉急忙往后撤,几大步回了自己卧室。

可是莫渊卧室里的女子却又忽然转身,笑着看着他:“你好像可以稍微介绍一下我是谁,佐大名模快被酸化了,我不想下次来被仇视的直接关在门外,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她说着笑着转身出了卧室。

里头的男人却好似刚明白她的意思,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慢慢延伸至眼角,暖暖的化开。

佐婉婉惊魂未定的靠着墙,脑子里还是他们的谈话。

可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小曼到底何方神圣,莫渊到底几个心上人,一会儿小曼一会儿tita?

算了,想多了纠结的反而是自己,活得什么苦呢?能简单的、轻松的相处就这样吧!

她呼了口气,给自己吹了吹头发。

但刚洗完澡,有点渴,只好想着出去接杯水。

一打开门,没走两步就看到了在客厅的男人,好似一听到动静,也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她淡淡的笑了笑,朝着茶几上的保温壶而去。

他一看就知道她要喝水,幸好让泉儿烧了水。因为不和他一样喝冰箱里的矿泉水或者有机水,她只习惯喝温开水,说对歌手的嗓子最好。

倒了水,她就直起身转身回卧室。

“站着。”后边忽然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不强硬,却也吓了她一跳,她最怕这个时候他出声。

然后转身微蹙眉,一脸纳闷的看了他。

“身体不舒服?”他接着问,目光一直放在她脸上。

她摸了摸自己,然后摇头:“没有啊,挺好的,可能刚洗完澡,有点泛红……”

“你是在发白。”他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把她整个人尴尬的卡在了那儿。

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对白。却见他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望着她。

“怕我吃了你?”见她不动,他又不自禁的笑看着她道。

佐婉婉这才往那边走,瞥了他一眼,表示别看扁她,有什么可怕的?

“有什么要问的么?”他看着她,好心的给了个开头。

但是一旁的她却皱眉,什么意思?让她兴师问罪啊?以契约妻子的立场?要不然还有什么,他一向不喜欢让她管他闲事的。

不过,她没那么傻,问了显得她多么主动,万一他说的不是这件事,那她多尴尬?

“明天我怎么去上班?”好一会儿,她总算想到一个事情,才这么问了一句。

男人好似挑了一下眉,却也低低的回答:“我送你。”

哦……她料到了,所以没有兴奋。

“对了,你之前说过几天还带我见莫老爷,不会是真的吧?”她这算是自己想问的。

男人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后稳住呼吸,才道:“不一定,但和那老头走太近,以后有得你受。”

额,有那么恐怖么?就是有点老顽童而已。只是佐婉婉也觉得,如果真的太近,两年半之后解除了契约要怎么收场?莫渊是不是其实有一点担心这个问题,才会不想让她离莫家太近?

“没了?”她正想着,男人低低的问了一句,盯着她。

她舔了舔嘴角,伸手摸了摸水温,正好可以喝,想要以此逃避一下,可杯子却被他按住。

她无奈。

“我说了你别生气,这久,如果沈源在什么地方冒犯了你,千万别跟他计较,毕竟他不太成熟。”她怕沈源还记仇鸳鸯戒的事,会没分寸的顶撞莫渊。

可是话刚说完,却总觉得面前的男人脸色不对劲。

“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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