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你说的！”游助笑道：“我判断标准很简单：第一，那个女人进门的时候，我的门禁提醒系统居然没有出声！虽然那套东西有时候会出点问题，但是后来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响了那么就说明没有问题不是吗？”
“然后：那个女人进门什么也没买就走了，我给她倒的那杯水她也几乎没有喝，而那个男的可买了一包万宝路呢！你见过鬼还会抽烟吗？而且还抽外烟！”
黑无常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看样子你还不是那么白痴！好吧，看样子让你当分销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听到了黑无常的话，游助又呵呵冷笑着里一声，然后靠在柜台里的椅子上，敲了敲屏幕一脸坏笑的对着黑无常说道：“其实这两个想法是我刚刚才想起来的。真正让我确定那个女的是鬼的原因是：当鬼我觉得怎么着也要颜值过关吧？那个刘瀚那么丑也好意思当鬼？还是安白洁当鬼好点！”
黑无常那张表情包一样的脸直接做了个张大嘴闭不拢的口型。
“操……原来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