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煌冷冷的目光盯着司沁容,直盯得她头皮发麻。

司沁容硬着头皮道,“皇兄,臣妹没有做过……”

“司沁容!”司煌一声吼。

司沁容身子抖了下,又畏惧又恼火,“皇兄!宣召霍家两姐妹的是皇后,你吼我做什么?”

“沁容!本宫什么时候宣召过霍家两姐妹?你假借本宫的口谕,你还有理了?”蓝澜怒声道。

“皇婶!说话要讲证据,我什么时候假借你的口谕?”

“不是你,还能有谁?”

“够了!”司煌吼道,冰冷的目光盯着司沁容,“看来是朕太纵容你了!越来越没有分寸!来人!将沁容长公主拖下去,杖责三十!”

“皇兄!”司沁容不可置信,“宣召霍家姐妹的人不是我!”

“拖下去!”

侍卫将司沁容拖走。

“将孟溪尘和孟允涵拖下去!杖责三十!”司煌冷冷道。

孟允涵诧异,没想到她也会被罚,今天的事,全都指向沁容长公主,干她什么事?

司煌自是不会向她解释的。

“来人!将聂匀滔拖下去!杖责二十!”

聂匀滔忙跪下,“皇上,不知匀滔犯了何罪?”

司煌锐利的目光盯着他,“拖下去!杖责三十!”

“皇上……”

“杖责四十!”

“皇上!”聂钧忙跪下,“皇上饶命!”

司煌锐利的眸看向聂钧,“朕未曾要聂太傅的命,聂太傅要朕饶谁的命?”

“皇上!求您饶了匀滔吧!”聂钧匍匐在地,磕头。

司煌冷笑,“朕何曾要聂匀滔的命?来人!将聂匀滔拖下去,杖责四十!”

聂匀滔被侍卫拖走,腿软,杖责四十,半条命都没了。

聂钧痛心,焦急地看向霍瑜白,“如瑾,匀滔是你弟弟呀,你救救他,你救救他呀!”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霍瑜白。

霍瑜白面无表情,看聂钧的目光冰冷,这就是她的爹,亲生父亲,他这个时候称呼她如瑾,意欲何为?

“本小姐看聂太傅是年纪大了,眼瞎不说,脑子也残废了!

娶个夫人祸害继女,养个女儿祸害姐姐,养个儿子妄图祸害别人家清白的姑娘。

太傅身为皇子之师,连自己的孩子都教导不了,如何教导皇子呢?

几位王爷没有被太傅祸害,没有三观扭曲,也算是万幸。

像聂太傅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育人,诚恳的建议您辞官颐养,修身养性。”

聂钧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她到底是不是如瑾?

“如瑾,爹知道,爹对不起你……”

“聂太傅!”霍瑜白打断聂钧的话,“看来你是真的昏聩了!”转眸看向司煌,“皇上,如此糊涂的臣子,您也要?”

司煌注视着霍瑜白,神色不明,“瑜白有何高见?”

“爹!”聂如意开口,“夏嬷嬷已经证实,霍二小姐不是送信之人,她不是大姐。”

霍瑜白看向她,“说我是聂如瑾的人是聂三小姐,说我不是的,还是聂三小姐,你都把我弄糊涂了。”

聂如意神色清冷,“霍二小姐也把我弄糊涂了,是与不是,我都无法判断了。”

霍瑜白似笑非笑,“怎么就无法判断?我现在怀疑聂三小姐不是本人,而是借尸还魂的恶灵,聂三小姐可否证明一下自己不是恶灵?”

“霍二小姐这话,不觉得很荒唐吗?”聂如意淡淡道。

“荒唐吗?”霍瑜白笑了,笑意不达眼底,看向司煌,“皇上,六年前臣女被孟家人算计,受尽委屈。

六年后,霍家人说臣女是聂如瑾,谣言满天,臣女百口莫辩。

今天,我霍家的两位小姐被人算计,虽说保住了清白,清誉却受到了影响。

我霍家满门忠烈,不成害谁,却屡遭迫害。

霍家一忍再忍,一再退让,今日,莫说是大伯父,就连臣女都已经忍无可忍。

今天这件事,臣女希望皇上能够秉公处理,给霍家一个公道。”

霍瑜白缓慢跪下。

霍厉峰,霍凌轩,霍凌凯,紧跟着跪下。

“请皇上给一个公道!”

司煌没有看霍厉峰,而是看着霍瑜白,“朕已经让人打了长公主板子,不算给霍家公道吗?”

霍瑜白抬眸,目光直视司煌,“什么是公道?长公主大闹将军府,听说皇上惩罚了她,结果呢?

今天这件事,是很拙劣的算计,若是对方手段高明一些,今日,我霍家的两位小姐恐怕无法安然回府了。

臣女斗胆,请皇上秉公处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长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知法犯法,罪上加罪,理应严惩!”

司煌抿唇,目光沉沉。

在场许多大臣不敢言语,佩服霍瑜白的胆大,谁都知道皇上维护长公主,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让皇上严惩长公主。

“皇姑一再犯错,不知悔改,确实应该严惩!”司璟墨沉声道。

“儿臣附议!”司祁臻说道。

“臣附议!”司褚珩和司沁容说道。

司沛宁:“儿臣附议!”

司远柠:“儿臣附议!”

司静柠:“儿臣附议!”

“……”

司煌望着意见统一的儿女,心情万分复杂,偏头看向蓝澜,“皇后觉得呢?”

夫妻多年,蓝澜自然明白司煌的意思,“皇上,沁容针对谁,向来都是明着来,今天这件事应该是受人蛊惑。”

“皇舅!是孟允涵!害霍家姐妹的是孟允涵


状态提示:第203章 帝王包庇--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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