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有点吃多的两人想要出去再散散步时,一位上清境的仙童来拜访了星阑,说是想请星阑回上清境一趟,说是星阑的白发问题。

星阑与润玉对视了一眼,两人第一个反应就是天后设下的套,但是这仙童举止确实没有半分不妥,若是这是真的话,看来这件事不是小事。不论如何星阑此行必不可少。

润玉不放心的把星阑送到去往上清境的东天门,这才稍稍放下了些忧心。

这回真是斗母元君来找星阑,“星阑,你来了?”

“元君,您这么郑重的叫星阑过来可是我这满身白毛另有隐情?您只管说,我受得住!”星阑早就斗母元君混熟了,虽然斗母元君像是隐瞒着自己什么每次都跟自己同辈相处,但毕竟不知当初斗母元君从哪把自己捡来的,这份恩情应该铭记于心。

“星阑啊,你告诉我你这样子多久了?”斗母元君犹如老友般询问星阑。

“大概也有几百年了吧?我也记不太清了。不过我先是白发,后是白眉与白睫毛。”星阑心里算着这年岁,毕竟时间太漫长还是听容易忘记时间的存在的。

元二十一万三千六百几年来着,大概也是四五百年吧!天后都解禁两三百年了。虽然她一直闭门不出像还是在悔过,但是星阑知道这怕是新的一轮韬光养晦。

“那你可知晓了你现在是这是在渡劫?”

“嗯,穷奇告诉我了。”

“唉!他是太魔怔了,当初我也有错。”

“哦?元君可是也与当初的‘妖殿’有渊源?”

“看来他告诉你的不少。妖殿啊,现在已经久到记不清她的名字了,可是那样貌却无法在心中抹去。妖殿的来历也很是神秘,她出现时就已经是惊才艳艳、冠绝天下了。是当初最有可能证道的黑马。可后来,又荒诞的道死身灭”斗母元君终于打破了平时那慈眉善目的表情,神色有些哀伤和愧疚。

“所以,我这是也快到时候了?”星阑没有探究那‘妖殿’的生平,之前问过穷奇,穷奇那家伙那么崇拜他的‘妖殿’都没松口告诉星阑那‘妖殿’全部事迹。星阑只得靠猜测,大概了是解了那位‘妖殿’真的跟自己的各方面都十分相似。

“嗯!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大概是真是因为这方天地越来越薄弱了。星阑,我只是根据之前的经历告诉你:你的每次进阶都会有一个契机,你若是抓住了就过了,若是抓不住我也无法预料。遂从今日启,上清境随时为你开放,多加修炼固元,以保安稳渡劫。”斗母元君很是郑重的提示了星阑,并给星阑开了方便的大门。

星阑点点头,传了音信给润玉,让他帮忙照顾下睡神宫,自己要在上清境多待几日,等到七日之后的小锦生辰,定会回去。

于是星阑就真的趁这个时候‘闭关’了七天修炼。

星阑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怎么正经的向其他神仙一样,动辄千百年修炼。因为化形前的那种憋屈的‘修炼’方式,实在给星阑留下了些不少的心理阴影。平常就每天挑一两个时间修炼,没想到这回竟真的体验一回这‘闭关’,虽然时间很短。但星阑却认真的对待,毕竟这悠关自己的身家性命。

而这方润玉在送走星阑后,先去了趟睡神宫,把装有穷奇的御魂鼎给带了出来,正碰到捂着头的小锦与看见润玉的就脸色惨白的邝露。

“殿下”“夜神殿下,我家仙上呢?”

“金锣,不要恃宠而骄,昔日是昔日,如今是如今,希望你如今能看清自己的位置阑儿,出了事,被斗母元君叫到了上清境。”润玉本来今天心情很好不欲与这些人一般见识,但斗母元君的举动直叫润玉的心沉入谷底。一直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遂,就开始了毒舌模式。

“什么?是因为那白发的事?斗母元君之前不是说过星阑没事吗?”小锦也不顾自己头疼和润玉的突然毒舌了,上去就像抓住润玉的胳膊。

润玉一个错身,离开了小锦的魔爪,也没有回答小锦的问题,“我也不知,你先把睡神宫安顿好,待星阑回来之前,来我宫里商讨那件事。”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你们先回去,我先走了。”小锦也不在意润玉的反复无常,便立即跑回睡神宫里准备安顿事物。

此间润玉并没有理会邝露,只是自顾回到璇玑宫坐在书桌的位子上,开始想让这头穷奇开口说真话。

“殿下,请殿下责罚!”等到润玉坐下,邝露就‘嘭’的跪下,向润玉请罪。

“邝露仙子何罪之有?”润玉摸了摸御魂鼎,便开始翻看桌子上之前找来的资料。

“殿下是属下生了不该生的心思,还有属下今日失职求殿下不要赶属下走,殿下怎么罚属下都可以!”邝露看着眼前的殿下,那还不知这是真的生气了,心里一慌,怕从此被眼前人真的赶走,就十分卑微的叩首恳请那坐在高位的人能松口。

“邝露仙子的心思路人皆知,若不是阑儿,你能在这璇玑宫待到现在?可怎料夜里自己去领罚,若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心,就自行离去!”润玉心里也是有些难受,星阑的喜欢太过理性,仿若如镜花水月。虽然一直安慰自己,阑儿已经接受了自己,日久天长。

并且之前有一次真·注孤生·星阑还开玩笑的跟润玉的说,自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仗着润玉的宠爱很是‘任性’。那时的润玉没有明白星阑的意思,就放言说,可以让星阑一直任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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