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到阎王爷都不愿意收我。

要不然的话,您以为,您现在还能摆什么谱。

哦,对了,您应该也知道的吧,这么多年来,我差点死在其他人手里的有四次了。”

每一次死里逃生除了庆幸就是多了仇恨。

不管是哪一次,顾宁逸都很清楚,除了顾家,别人做不出这么无聊又缺德的事情毕竟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碍眼到值得去买凶杀人的,也只有顾家这个可能了。

其他人,她想不到谁有那深仇大恨。

虽然已经是肯定了,但就算是这样,说话的时候她也还是紧紧盯着顾凌天的脸。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顾凌天实在太老『奸』巨猾了,她愣是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愧疚,不安或者心虚的表情来,反而是让他反问了一句:“简直胡闹,出了这种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

这慈父做得,顾宁逸都想给他送朵小红花了。

说他装,那恐怕是没有一朵白莲花能够比得上的程度。

跟他说,她怎么跟他说?

至今顾宁逸都还记得,当年重新回学校时需要交学费的时候,顾凌天是怎么把她当透明人忽略的。

顾宁逸那个时候还只当她的父亲跟旁人的父亲一样,傻乎乎从地下车库跑上来等他睡醒。

结果他下了班,娇妻幼子在怀,好不体贴。

她站在旁边,怯生生喊了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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