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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兰箬哪里是这个意思,何况今日元朔帝这么一开口,她若是回答有一丝不当,只怕明日,举国的英烈之后,有功之人就要对她口诛笔伐。如今姨母已经避居别宫,她虽然还掌着宫权,娘家势大,但是毕竟不是皇后,膝下又无子,实在是没法强硬到底的。

只是没想到,苏兰箬还没开口,一旁的刘克庄见心上人被元朔帝刁难,替苏兰箬鸣起不平来:“微臣斗胆,在陛下来之前就已在场,又目睹发生一切,还请陛下容臣详奏。”

旁边的广宁侯夫人见刘克庄竟然不顾身份,要替贵妃求情,气得恨不得堵住他的嘴,拼命给他使眼色,刘克庄却是当做没看见一般。有人在的地方,陛下对兰箬都这么无情刻薄。私下里,兰箬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苏碧曦那个贱人,当日被陛下抱着进了后室,后来一直在宫里养伤,把他的脸放在地上踩,真是死有余辜,怎么能让她牵连了无辜的兰箬?

萧煜现在一看见刘克庄,就恨不得活吃了他,之所以留着他,不过是因为他占着宝宝丈夫的位子。他若死了,宝宝当着寡妇的名声,岂不是便宜了这个无情无义之辈?

他之前只是根本没把苏兰箬放在眼里。自从他与宝宝被设计以后,他就命暗卫详查了苏兰箬之事。宫中的事情,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查不到的。他自然轻易就知晓了苏兰箬进宫前,就跟刘克庄有私情之事。没想到苏兰箬进宫后,两人还藕断丝连,不但算计了宝宝,还设计到了他身上。

今日,刘克庄作为外臣,不仅不避嫌,还主动给苏兰箬求情来了,当真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啊。

萧煜心里冷笑,面上脸色不变,道:“准。”

刘克庄向元朔帝行了一礼,道:“方才贱内来迟,贵妃担心她,故询问其缘由。贱内说是接陛下谕旨,故才来迟。贵妃便也揭过了此事,言到那日贱内当庭伤了突厥使者,恐有不妥。不想贱内竟然牵扯到了两国邦交,陛下声誉,实属贱内之错。臣虽为她之夫君,实不敢颠倒是非黑白,凭白让贵妃担负了罪责。故不得不大义灭亲,将真相禀告于陛下。”

广宁侯夫人听他说完,字字句句都在诋毁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把苏碧曦至于死地誓不罢休,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孽障,立时便起身跪了下来,向元朔帝道:“陛下容秉。臣妇方才听得分明,这个逆子曲解了方才儿媳的意思。儿媳只是在称颂陛下为百姓父母,为臣子君主,善待英烈之后,善待身受重伤的儿媳,不想贵妃娘娘生了误会,多加解释罢了。绝不是逆子所说,诋毁两国邦交,损害陛下声誉。”

她虽然心中也对陛下当庭抱着苏碧曦冲向后室,心有怀疑,但是绝不是要置苏碧曦于死地。何况她当时看得清楚,苏碧曦的确受伤太重,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不保。何况大魏民风开放,前朝更是有女子为官,寡居之人封为皇后。男女大防并没有十分严苛。陛下仁德,关怀刚刚战胜突厥使者的苏碧曦,虽然有些不妥,但是远不是要苏碧曦以命维护名节的地步。

一旁被元朔帝斥责的苏兰箬也跪了下来,眼泪不停滑落,哭诉道:“广宁侯世子所言甚是。臣妾与妹妹乃是嫡亲的堂姐妹,怎么会无端说从小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妹妹不是?只是妹妹那日大宴,却是伤了突厥素则柯郡主。臣妾为两国邦交着想,为陛下着想,才问及妹妹要如何应对。却不想妹妹竟然说臣妾诋毁陛下的名誉!妹妹如此信口雌黄,混淆视听,今日若不是有广宁侯世子在场,臣妾便是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了!少不得,臣妾还要有一个,仗势欺人,刻薄于过有功之人的名声。若是如此,臣妾,臣妾还不如死了好了。”

恒无散仙已经渡过了七次散仙劫,至今刚刚百年。他这次渡劫十分从容,应对妥当,而且对于下次渡劫也是了然于心。所以现在的日子也是舒心,每天修炼,参悟秘法,琢磨丹方,参研阵法图等等。除了和徒弟八卦,还分出分-身化为普通弟子,参加历练。更或者去凡人界,直接体验凡人的轮回。现在小徒弟晋阶大乘,正常也是需要好几年的光阴,而瑶光那个不着调的也教不好小徒孙,不如自己亲自来,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苏碧曦可不知道自己未来好几年已经成了师祖打发时间的玩伴。师祖的府邸极大,但是因为师祖不喜欢无关的人打扰,便只有自己和师祖两个人。大师伯及诸位师伯虽然时常来访,但是苏碧曦除非师长传唤,也不好擅自打扰。而苏碧曦日常所需大师伯早就遣人送来了,每日的餐食点心都会按时出现在传送阵。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六岁女童,恐怕早就承受不了哭着喊着要出去了。苏碧曦这个时候就表现出了自己的不同。

她在来的第一天关心过师尊的状况后,就主动与恒无散仙提起了自己以前与师尊说起的修炼安排,并言及自己以前在凡人界,因为没有灵气无法修炼,所以只是每日背诵道经及炼体。师尊早就言明,等来到宗门,就要开始修炼。

在知道自己的爱人就是师尊后,苏碧曦就毫无压力地把所有的锅都丢给了姜云白,反正姜云白也只会认下。

恒无散仙第一次见到这么乖巧懂事的小娃娃,当即狠狠地夸了一把苏碧曦。他更是除了一个须弥芥子作为见面礼外,还赏了一大堆好东西给苏碧曦。

须弥芥子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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