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错？”凤天玖皱眉。
“你与赫连勃一战，最后虽胜却是冒险，凤轻尘要出战的时候，你就不该出来。”
想起那一箭射向她胸前，魅离歌犹心有余悸。
那一刻，前世的画面涌入脑海，最后那一幕，一直在他脑中盘旋不止。
她不会明白，他有多担心。
凤天玖却道：“那是我的事，自然该由我来解决。”
魅离歌脸色一沉，“你是我的人，又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
“……”
见她一脸不知错又不认错的表情，魅离歌双手抬起，捧住她的脸颊。
“念在最后化险为夷的份上，可以暂且饶过你。但——”
语调一个转折，魅离歌眼尾拉长，“你和玉流渊的事，却不得不罚！”
“……”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有什么要狡辩的？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解释。”
眼中的深光，变幻莫测，似乎凤天玖不圆说清楚，他不会轻易放过。
“事情的起源，是一条叫做噬灵的小蛇。”
“呵——”
“……”
笑得这么瘆人！凤天玖头皮发痒。
“继续，接着狡辩，看我能不能满意。”
“……”
凤天玖冥思苦想，她刚刚明明说的是实话，他不满意，她能怎么办？
“嗯？”
某人还在等着。
凤天玖唇角一动，轻轻吐出一句，“没了。”
“没了？”
魅离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凤天玖发痒的头皮，已经发麻到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不说，他就好好说说！
魅离歌声音低沉，“你扑入他的怀里，解下他的腰带，还摸了他的胸膛，更探入他的衣襟……这些，可是事实？”
“……”
虽然事实好像是如此，但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有一种过分旖旎的味道了！
“玉流渊身上哪点让你这么把持不住的？”
“……”
“你的花花心肠，到底是从哪儿继承的？”
“……”
思来想去，魅离歌问，“难道随了凤平？”
“……”
“耳濡目染了他这些年在花楼纵情酒色？”
“没！”
“不是凤平，是凤凌云？”
“？”
“你是不是看他娶了几门小妾，日子过的不错，也想学学？”
“我要什么小妾！”
“那你见着美人怎么走不动道？”
“……”
哪有！
“先是凤轻尘，再是百里空城，又来个玉流渊，还有夜家两兄妹！”
“……”
“有算漏的吗？”
“没。”
“这倒回答得挺快！”魅离歌意味不明地一笑，“这么说，你是坦然承认了？”
“承认什么？”
“承认你勾走了我的心，又想要别人的！”
“……”
什么心不心的，她要来干嘛？还不如来点血实际！
魅离歌想到什么，试探性地开口，“这些人里，你喜欢谁？”
“……”
“不答？是都喜欢？”
“……”
算她识相，没真的从她的小嘴里吐出哪个名字！
否则！
明天太阳升起前，就让对方去见鬼！
但她不答，也算不得什么好的回答！
魅离歌又问，“我和他们，在你心里，是一样吗？”
看着她思索的小脸，魅离歌真的觉得要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