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绯在她爹娘的房间翘着二郎腿,满足地吃着冰棒,冰得不时哈着气,完全没有半分淑女的样子。

陈琬摇摇头,念叨:“你啊,过几天都要嫁人了,现在还这般坐没坐样,以后可怎么帮靳言打理好家里的大小事情哦。还有,娘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不要吃那么多凉的东西,你看看你,就这一会儿你就吃了两条冰棒了。”

她做投降状,“都是我错,我以后一定改!娘,求求你了,你再念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娘亲的念功已经如此深厚了。

陈琬放下正在绣的红盖头,向一旁的丈夫告状,“大山你看,你女儿现在就嫌我啰嗦了,我这还不是为了她好。”

“乖,绯儿敢嫌弃,我收拾她。”

爹的语气显明是娘亲当成女儿一样哄着,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三人在房间说说笑笑,门外传来小满的敲门声,“小姐,莫府的林姨娘求见。”

“不见!”

一个丫环扶林思思走了进来,“雨绯姐姐,妹妹是做错了什么了吗?上次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你突然就不肯见我了。

大伯大伯娘,难道你们也不肯见我吗?”

陈琬一想到绯儿落水的事,她就没好气,“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不知道吗,看在你爹的份上,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你走吧!”

林思思欲语泪先下,“大伯求求您告诉我吧,我自认从来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姐姐的事。还是姐姐要当靳府的少奶奶了,你们都看不起我这个侄女了。”

林大山:“你故意将绯儿推下湖,让她差点死掉的事情,你难道还想否认吗!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靳府了。”

绯儿见到爹爹强硬的语气,决定事情交给他处理,她在一旁看着就好。

林思思怔了一下,没有想到是因为那件事情,“大伯,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姐姐误会了,我真的没有推她,我发誓!”

“不管你怎么说都好,以后我们不会再见你了。”林大山背过身子,吩咐道:“小满,送客!”

林大山难得狠心,不管林思思如何哭诉,孩子是他的逆鳞,不管是谁,他都不允许伤他的孩子。

林思思低下头,强迫自己忍下去,“大伯您别生气,我下次再来。”

小满带着林思思来到一个偏僻的走廊,见四下无人简单地跟她说了一下林雨绯的事情就匆匆回去伺候了。

莫轻轻见林思思这么快回到她的院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林雨绯那里碰到钉子,幸灾乐祸地嘲笑了她几句,让原本阴鸷的她更是怒火冲天。

等着吧,这些看不起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一定要忍住,只要她平安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母凭子贵,稳住地位,她不会让这些人好过的。

……

莫非林直入题,“最近靳言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啊,他天天都在府上。”

“难怪给你这么多次机会,你都拿不下靳氏,就你这个蠢脑子,怎么可能是靳言的对手。”莫非林气结,“我下面的人查到靳言和陆铭今天去衙门了,这事你也不知道吗?”

靳林伟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去衙门有什么好稀奇的,他名下的产业众多,平时酒楼出什么事情都需要跟官府交涉的啊,这有什么问题?”

“你脑子都是水吗?与官府交涉需要他亲自去,以他的能力还需要陆铭陪同吗。我原本觉得你就算没什么本事,帮不到我什么,可好歹也能帮我打探一点消息,没想到我高估你了。”

“大哥您别生气,都怪下面的人没有回来禀报,我一会儿亲自去打探一下,如果有什么异常,我一定马上通知您。”他现在还没有得到靳氏,还得靠莫非林帮他,等他掌权的那天,这气一定会出回来。

莫非林知道他的斤两,也懒得再说了,“我走了。”

“大哥等等,家主之位的事情……”过几天靳言就要成亲了,他每晚只想要到这件事情,就无法安睡,他怕靳言秋后算帐。

“你死心吧,你根本不是靳言的对手。你以为我不知道,靳言回京城时,是你买了笑面人埋伏他。他这样都没死成,现在回到京城,在他的地盘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靳林伟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我劝你赶紧把所有的证据都毁了,我能查到,他也能。”

莫非林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独留靳林伟一个人在书房中走来走去,此时的他心从未如此慌过,他太了解这个表弟了,他现在不报仇不过是看在靳老爷子的份上。

不行,他得去老爷子那里探一下口风,讨好一下老爷子,看能不能讨到一个承诺。

想明白后,他打开房间急匆匆地往外走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靳老爷子找了个借口并没有见他,就这样,一直持续到靳言婚礼那天,他才找到和老爷子说话的机会,可还没献到殷勤就被老爷子打发了。

……

翌日

衙门张贴靳府出粮救灾的告示,就轰动了整个京城,人人口口相传,不过一个时辰,全京城的人都冒着风雪来到衙门口,就是为了看那份告示是否是真实的。

此时一条小胡同外,一个中年大叔冒着风雪在小胡同中喊道:“大伙都快出来啊,别猫冬了,衙门贴了告示,靳府愿意出粮救济咱们贫苦百姓,咱们现在就可以去衙门登记,只要查实情况,在靳少爷成亲的第二天,咱们就可以到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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