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她脸上淡雅的妆容,嫩红的双颊,漂亮精致的编发围成一圈,她就像蒙着面纱的仙女,一颦一笑都在勾..引着他的魂魄。

他今晚一定要要了她的信念变得更加坚定。

而就在两人跳完一曲,迹部准备带她尽吃尽喝时,他的好兴致,被前来的三月小姐给扫尽——

“副董,董事长叫你过去一下。”

迹部面向三月小姐,低低的嗯了一声,说这就过去。转头过来时,却意外的见清水千依微微仰头,看向自己,还冷冰冰的问,“为什么你爸爸也来了?”

“别这么小肚鸡肠,小跛。”

“他那么对你,你还……”

“你脚下踩着的游轮是他的。他怎么不能来?”

“你们俩和好了吗?”

脸上的微笑转成露齿微笑,“不用和好,也可以说话。等我回来跟你说‘豪门内..幕’的故事。”说着,他温柔地在她额头点上一轻吻。

他离开前,还特地用工作形态的语速吩咐三月小姐要照看好他的女人。

迹部前脚刚离开,清水千依便嫌三月小姐碍着她发挥,于是将她请走,独自在大厅里吃着人间美味。她一想到迹部曾经给她承若可以打包,心里就美滋滋的。

吃饱喝足之后,那种和宴会宾客格格不入的心情再次袭上她的心头。其实在认识迹部以前,她也来过几次这些上流社会奢华的宴会。但之前都没有这种感觉。看着那些打扮艳丽的贵妇和贵家小姐们就像红旗,显眼的在大厅里飘摇。看着迹部得心应手的应付着这些非富即贵。他属于这个圈子,他一辈子都是这个圈子的人。这是无法抹去的实情。

因此,她从未妄想过会和他将关系进一步的继续发展。

况且,他们之间的医患关系都已经结束了。

九点多时,清水千依被三月小姐请到了游轮主卧,还告诉她副董自从和董事长谈完话就愁眉不展,反常的自己拎了一桶加冰块的红酒,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因为董事长还等着副董去宴会大厅宣布事情呢。所以,三月小姐就想着说不定清水千依来敲门行得通。

她们俩在门口..交谈了片刻,房门突然从里被打开。侧对着房门的清水千依被开门声吓了一跳,就被一只大手拎进屋。之后砰地一声,门被锁上。

她的双脚刚站稳,湿吻便向她的唇袭来,嘴里蔓延着酒精二次发酵的味道。

亲吻之余,他一边喃喃低语,“小跛,我想你了。”一边拨开她侧腰的拉链。

礼服滑下,他也一并解开她那感无带塑身的连体内衣。

他很粗暴。带着失控的激情将她剥光之后,将她抱去了一张巨大的特大号圆形双人床上。

她躺在这舒软的大床上,根本没有丝毫时间去观赏顶部闪亮的吸顶吊灯,迹部那张苍白如纸的俊脸就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

同那夜一样,他此刻双手撑着身体,压在她身上。

“心脏……”

沙哑的声音,未完的话语钻进她的耳膜,她立马焦急捧着他的脸,“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心脏没有痊愈?药在哪里?闷吗?我去开窗……”

说着,她双肘支起身子,迹部却先将她吻回了床上,后握着她的手,轻放在自己的胸间。

“你看到我的心了吗?”

“诶?”她顿了一会儿,点头说:“嗯,我看到了,是肉粉色的。”她握起另一只手,摆在他眼前,“就像我的拳头一样大小……可能还稍微大一点。”

他依然紧握她的手,去感受他规律的心跳。

见他疲惫的闭上眼,她笑道:“只要你好好爱护身体。我保证,你的心脏至少还能再跳一百年。”

“那你呢?也要跟着我再活一百年吗?”

涨红了小脸的清水千依,无法自拔的看着他充血的暖眸。她在眸里看到了闪烁的希望,却也察觉到了灰暗的绝望。

她收起笑容,没有回应。

“说话!”他命令道,手扶上她身下的敏..感,“说你会和我一起再活一百年!”

“我……”咬唇抵抗着他的撩..拨。

头发因扭动而和心意一样乱了。真的乱了。

我可以爱你么?就算明知道不会有结果,我也可以奋不顾身的去爱你么?

你今晚到底是什么了?她想问,又不敢问。她怕他是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可她又怎么会知道他愁成这般反常的因素,除了因为她,还能有谁?

紧接着,他便解开自己的束缚,沉下腰,将她狠狠的贯穿了。

今晚他终于如愿以偿的要了她。

……

半小时后,两人分别沐完浴,她穿着他刚刚穿的衬衫,躺在他赤luo怀中,打量这间大房,象牙色窗帘、白色大床、金色壁饰完美交融,让这卧室如宫殿般美轮美奂。

突然她见他递了一张支票给自己。她接过支票,鼻酸的问:

“你什么意思?”

“我把你房间里的海报画卖了。”他嘴角勾起浅笑。

“哦,这样呀!”她松了口气。

“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嗯?”他挑起她的下巴,瞧着她躲闪的眼神,“是青峰那家伙谈回来的价格。不过,你要感谢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把那副海报画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也不会被炒到这个价格。”

半月前,迹部被她骗回家换电炮的那夜,他睡不着觉就把她和画拉去看夜景的那栋公寓大楼,正对着东京高层建筑群带,很多富豪在那里赏月观星,用望眼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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