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薇小说>都市现代>黄天乱世>第一百零二回 图穷匕见5

待到近至镜月帐外,那杜偏将倒真未再多发一言。可比起此来,帐口守卫又再不见更为引人注意,遂而并未顾及于其,直于帐外呼唤镜月之名。

片刻之后,依旧无人应声,终难再作忍耐,而因毫无头绪,便将气皆撒至这杜偏将身上,“原你早已动手,难怪答应这般轻巧!”言罢立又拔剑攻去。

与此同时,杜偏将慌忙抬手急摆,显出一脸迷茫边做躲闪边作狡辩,“夫人!夫人!有话好说,切莫动怒!”

然而这边本就早欲找个理由将此轻浮之人教训一通,此刻又遇此事,又怎会愿与其好说,自然伤其为次,实则全为发泄不满。

只是招式被人如此轻易躲避,本就足以再积怨念,又怎会消去半分,故而攻势更为猛烈,将之逼迫退至道中拒马之侧。

眼看其已即将撞至拒马之角,遂立一鼓作气,左右同击,只求亲眼见其倒至尖角之上吃些苦头。

可惜对方纵然避让,但也绝非是何愿无故吃亏之人,自不愿受,忽而侧身急闪,并以手臂击打剑刃。

这边原本以为志在必得,未留后手,整个人皆突向前去,见得此景,惊慌之中未及反应,只觉重心不稳,全然无法收回上身,仍向拒马扑去。

未想本来不过乃为害人之举,此刻却反要轮到自己吃这苦头,无奈之下也只得尽量护住要害避开锐处,重重栽下。

而于落下瞬间,脑中所思之事倒也并非万一受伤该怎如何,只叹自己又中算计,才一复得支撑,即又慌忙爬起。

本连就此带伤追赶打算也已下定,这般却是望见那读偏见不但未逃,反还于三步之外惊诧询问,“夫人受伤未有?”

至此丑态尽出,自更觉对方乃为虚情假意,不但不作答复,反又厉声斥回,“此事不劳你来费心,不急逃去,莫非是欲再戏弄于我一番不成?”

“这……”

对方竟因此话犹豫不已,好似确实有此想法,顿时激得这边立身站稳,挥剑再刺。

来来去去不过如此几招,结果可想而知,望其又以手指捏住己剑,除叫骂以外,确实全无对策。

僵持之下,因觉对方太过可恶,几已忘却为何要与其争,一心正想如何将其击败,以消耻辱。

但未想到那几已被己忘记之人,此刻竟再于身后出声,所问与先前相差无几。

惊异当中,赶忙扭头望去,只见镜月正立两名守卫之间,右手搭于左手,焦虑望来。

不仅如此,其侧守卫似乎也为先前守于帐外二人,顿觉是否真为己误会,旋即呵斥杜偏将松手收回短剑,匆忙询问。

交谈之下,得知原来镜月方才留于帐中越思楚阙反应越觉不对,故而随同守卫一齐前往拜访,结果发现楚阙并未回帐,只好悻悻返回,未想于帐外得见。

弄之半天,原来此事不过为二人互相错过所致。可如此结果全然不能使得楚阙满意,即便此些皆可说通,前番镜月支走守卫与徐晃见得于己之谜也仍未解,更不愿信此仅为看错那般简单。

不过此回相比先前,倒也多留一心眼,时刻未令那杜偏将离己视线。自知镜月口中难以问出有用之事,便仅叮嘱于其莫要胡思乱想,即又将杜偏将带至一隐蔽之处好生询问。

起先杜偏将仍旧装聋作哑,不但不作承认,就连其间发生之事也全否定,仍作糊涂。

想来自己并非远可凌驾于其,胁迫难起半点作用,只好改了思路,强压怒意,佯笑再道:“杜兄真是太过见外,既然你待我如此客气,我又怎会以怨报德?不过皆为戏弄罢了,看你竟还如此提防。”

纵觉自己已为套出口风牺牲极大,对方却全未有所动,反还匆忙摇头摆手,“平日见惯夫人火爆,此刻这般,实令在下一时难以受之,不过夫人若是真对我……”

“适可而止!”一听对方得寸进尺,又欲疯言疯语,这边自再难压本性,又是一声喝断,“呸!你这无赖还想我施那美人计?一来你全不配,二来我有是办法,何需便宜了你!”

尽管口中如此,可除再以对方早已不惧之剑威逼以外,又还能有何办法。总不能又再与之缠斗受得戏弄罢?

正愁之间,忽见数十兵士神色惊慌从身侧奔过,立忧是否镜月又出何事,随即抓过一人询问,才知杨奉已下令进军。

此本极为寻常,倒也无需多顾,然而转念一思,既然如此必为大军动身,镜月又怎会独留?自己身为守卫伯长,自也不可在此之时有何闪失。

正巧未能想出如何逼迫这杜偏将告知目的之法,这番找个理由返回修正反倒也好,于是又令其随同跟随再与镜月汇合。

说此话时,实则早已将此人当做牲口物件,从未考虑其之想法,而其此刻竟一改常态请求放其离去,立令这边大为震惊。

倒不是需要此人伴随左右,而是担忧此人一离视线便会危急镜月,又怎肯答应。

然其求之三句,便以杨奉之令来压,自更不满,大声斥之,“你少要以将军吓我,若我无事在身,又怎会寄其篱下当这伯长。况且到时他人寻不得你,乃你擅自走动,与我何干?莫要以为我会同情!”

此话出口,立又察觉未免太过嚣张,万一被杨奉听得,纵其明面不作计较,心中又怎能轻易搁下?但话已说,改口无异自打脸面,只得心虚查看四周是否有杨奉耳目。

一圈望来,这杨奉部下未有见得一个,却是见得一极为面生之人正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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