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一摆手,门子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他指了指里面,我停下看着说实话有点震惊。

自己在来之前也曾想象过红府有多华贵,毕竟光是人戏楼里的东西自己随便打破一个就够自己赔半辈子的,更不用说宅子有多好。可现在终见真颜,自己算是见识了怪不得人说,红府主要以雅致为主,进门处水晶地板、屏风水榭,无不彰显着一代名伶的清静与淡雅。可以堪得上是精益求精仔细雕琢后的艺术品了,那些小姑娘说得可是真好“嫁人就嫁二月红”,这会唱戏,长得儒雅却没一丝女气,对你彬彬有礼却又面面俱到,能为你治病散尽家财,他晚年还能为你一句“我的一辈子却不是二爷的一辈子”活了百年终生没再娶,这样的男人怕也是世间少有了。

陈皮见我迟迟不肯进府多半也有些疑惑:“白姐姐?”

“哦,这就来。”跑过去问他说:“我要是毛手毛脚打破什么东西你师父我不会叫我赔吧?我只个医馆打下手的,赔我是赔不起的,到时候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见陈皮嘲笑我没见过世面的样,我心说姐姐我当年下墓的时候什么神器没见过,只是真没见有人把家里搞得这么豪华的,果真是时代不同,这要是换作在在现代不给人家警察叔叔查水表呀,不过张启山或许也不会查二月红家,再怎么说也同是上三门,总归还得惦记点情面。

由于个子上我只到陈皮的胸前,他弯下腰去看我表情后又是一阵嘲笑,我脸色一下就给黑了,抬脚就往府外走跟他说姐姐我不治了爱谁谁。他急忙一手捂住肚子在那笑,一手拉住我说:“白嗝哈哈哈哈,白姐姐您别这样,不过……”

陈皮他也知道我没生气,自己也挺好奇他那句不过便去问他不过什么。

他吸了口喊着:“白姐姐的个和七年前相比是完全没长吗?一样的矮。”

我被他这么一喊给弄得愣了神,疑惑说现在求人帮忙就是这语气吗?这怕是二爷的假徒弟吧,半点儒雅都没学着,倒是盗墓功夫学了不少瞪了他一眼说:“跑调嗓,臭中药,橘子皮。我是给你脸是不?没大没小的打不死你。”我也只是开玩笑,心下想自己遇见他这话也跟着多了不少,虽然有些啰嗦,但感觉还不错,起码现在自己很开心。

这个时候丫头从前厅走出来笑着问:“今个儿怎么这么热闹,陈皮这位是?”

我们两个正打闹得正欢,听到有人出来询问,看去一瞧还是个美人,这君子爱美人,我白伊呢也是爱得不行,就自己没见能看上眼的,这个奇怪癖好也没人知道罢了。眼下一个文文弱弱南方女子站在那里,心底喜欢得不得手上的动作就给停下了,我心中大叫不妙我还扯着人家徒弟的脸呢,在人家府邸闹成这样我也算是古今中外鲜有的了,急忙松开站好躲在陈皮后面跟他说:“陈皮在你师父家你做主,挡着先。”

他底下身子侧开将我露出来在我耳边问:“白姐姐不打死我了?”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挤出来小声道:“我错了。”

“师娘这是我朋友白……”

我记得自己从未向他提起过自己的名字,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开口道:“夫人小女子白伊。”使劲压住心底的兴奋,就怕自己冲上去说夫人你的病我治了,治不好我把我的命匀给你,把人给吓着。

“师娘,白姐姐懂医理我让她来给您看看。”说完陈皮就扶丫头在椅上坐着了。

丫头坐下后先是一脸的欣慰后又转为不安“那就劳烦姑娘了。”

我知道她是害怕陈皮空欢喜一场,不过谁叫我喜欢美人呢,古墓里的毒交给我就好了,复合道:“不麻烦不麻烦。”

“丫头,什么不麻烦呀?”这人一身红衣,边说边往丫头那走去,看丫头站着迎他,便加快了脚步,让丫头坐下,就怕这美人站久了出什么问题。

我看那人身段知道是二爷,识相的躬身行了个礼,没去说话。丫头以为我是惧怕二爷帮我解释说:“这位是陈皮的朋友白伊白姑娘,来帮着看我的病。”

二月红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但眼睛却盯得我发麻,微微点头向前去帮丫头诊脉也知道诊不出什么大名堂来无非就是体寒体虚讲了些平常该注意的,不过有件事情我就给停住不说了,给陈皮使了个眼色意思说你要不先过来我跟你说件事,他也领会过来,我低声说:“陈皮你能不能先离开一小会儿,我一会跟你师父师娘说完就去找你,记住先别走这件事情关乎你师娘的性命开不得玩笑。”

他一听就给怒了,我看他那样子也急了指着他说却给咬到了舌头:“你……唔……你小子胆子搞大了,刚才说我矮,现在还敢生气。让你走就走一大老爷们啰啰嗦嗦烦死了。”

二爷夫妇倒也是像看戏的,我知道他们不作为自己吼陈皮一句你是姐我是姐,再啰嗦我歇死你,将他给推了老远后让他等着,警告他要是跑了你师娘死后我就拿你人头试问。磨磨蹭蹭的又走回来,暗骂自己不该管你们夫妻俩的这种闲事但不说也不行,现在我还没弄清毒到底是什么。万一两个都中招自己非得撞墙不可,咬着手指目光尽量不看着他们夫妻说:“那个……那什么,就……我知道不该管这个,可是……那个吧……就是那种事情最好少点。”丫头听我这么一段到底是没搞清楚,不过一旁的二爷倒是笑得不行,我看也不是办法,不清楚二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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