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智慧是难以想象的,尤其是那些经典的千古名言更是饱含着深刻的哲理。

古人云:人生不如意事,十之**。

宇文承都云:尼玛的,鸡儿刚停下打鸣,正准备睡觉了,又被下人打扰。

恨意甚盛。

“说吧,什么事。”宇文承都顺手提起供奉在房中三足巨鼎中的凤翅流金镗,一把将吴二按在墙角,带着冰冷冷气、闪烁寒光的镗刃直接就抵在他脖子上。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眸暴怒,几欲喷火,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你是不以为我不敢揍你?是不以为有如意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小子今天最好是给我一个充足的打扰我睡觉的理由,否则你看我不打屎你。”

吴二被宇文承都一把按在墙角,他也没有反抗,反而异常淡定的紧闭着眼眸,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嘴角竟然还勾勒出玩味的笑容。

“嗯,怎么大夏天的这么冷?”

身体猛地一冷噤。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自语一声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哇……将军息怒,息怒啊!”

然而他一睁眼,差点没吓尿。若不是怕自己乱动而出现意外,他绝对会吓的一蹦三尺高。

“妈呀,太可怕了!”

刚睁眼看到的就是闪烁着冷冽寒光的狰狞的凤凰尾翼状的镗刃在距离自己脖子不足一寸的地方扺着。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从来没觉得自家公子的兵器竟然是如此的狰狞恐怖。在这之前,他还觉得公子的兵器是那样的霸气、漂亮。

“公子息怒,你听小人说,门外有来自皇宫的公公来访,说是替太子殿下传话于公子去皇宫议事。”

吴二早就不复了平常的淡定,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恐惧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利刃,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将自己给抹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流金镗自带的寒气,还是因为惊恐的原因,这货本来红润的脸庞此刻也是毫无血色。

他知道自家将军不可能真的杀了自己。但尽管如此,依旧是无法减少哪怕半点恐惧和胆寒。正如你的亲朋好友,拿把菜刀对着你一样,你明知道这只是玩玩,可还是控制不住内心惊惧和恐慌。

“自己似乎做的有点过分啊?”

宇文承都见吴二都快被吓的屁滚尿流了,内心不由一软,放开了他。同时感到几分愧疚,从床上拿出好几两银子递给他,干咳一声,“咳咳,去上街买些新鞋的绿菜和牛肉与竹熊,若是有剩余便自己留下花吧。”

买这些东西肯定是用不了这么多钱的,至少会剩下一半。算是对吴二的补偿吧。

宇文承都因为从小到大从未低过头,道过歉,此次也是如此。不低头,不道歉,若是有错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认错,补救。

将银子强行塞进他的怀中,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笑。没有再多说,将凤翅流金镗再度放回到三足巨鼎中,拿起一旁也插在巨鼎土中的泰阿剑走出了房门。

“可知殿下召我何事?”

骑在远比其他绝世宝马大出两、三圈的奥巴身上。冲着骑在一匹如同凉州马的瘦小公公,不咸不淡的问道,期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可谓是不屑一顾。

这无疑是蔑视了。

瘦小公公对于宇文承都的轻视自然是不敢表现出半点不满,不仅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还要强挤出一副满面笑容,迎合着。

活生生的人被无视,不满绝对是有的,但又能如何呢?谁不知道现在的大隋中宇文承都是头号红人?是掌权者的头号心腹。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杨广登基后,用不了多久宇文承都就会登临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臣之极致的地位。

“回禀天宝将军,小人也不知太子殿下召将军何事。不过在凌晨的时候,小人听李总管说大兴城中来了十数个番邦小国的国王,想来应该与此有关。”

“你们到了吗?比我预计的早到不少时间,看来挺着急的啊!也不知道去年那些叫嚣着非要杀我的小贼有没有来呢?”

宇文承都听后神色一动,眼眸中闪烁出几分阴狠的光芒,嘴角勾勒出诡异的笑容。

笑容乍看上去真的很俊美,特别是在他紫色的瞳孔的衬托下,更显的妖异。就如同罂粟花一般妖娆诱人,美则美矣!罂粟花有致命的危害而且是欲罢不能的危害。

“你这驽马速度太慢,本将军先走一步。”收敛笑容,宇文承都双腿一夹马腹,多年的磨练和配合奥巴顿时就心领神会。迈来了蹄子开始狂奔在下山的蜿蜒小道上。

路不太好走,颠簸不平。不过好在奥巴粗壮有力的马腿加上去马鞍的存在减少了一些,否则真的都有可能颠吐了。

下山之后,路就好走多了。平地上奥巴疾如风的迅捷速度完全展示了出来。在没有行人的平地上那更是疾步如飞,高速致使狂风吹的他头发肆意飞舞,就连眼睛都被大风吹的有些干涩流泪。等到了皇宫的时候,已经凌乱不堪,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个疯子。

来到皇宫,直奔太和殿。

“殿下召承都来何事?”与想象的不同,宇文承都本以为里面会被番国国王挤满,但出乎意料的是,其中除了杨广之外并没有哪怕一个其他人。不由疑惑的问道,“不是说有十数番国来朝吗?怎么不见人影?莫非殿下已经接见过了?”

杨广今天似乎心情极妙,前夜刚刚定下政府契丹以震慑宵小番国的战略决策,今天就有十数国来朝,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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