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没有提前跟你商量一下,是我不对。”

时宗岳居然会开口向叶轻舟道歉!

叶轻舟的筷子差点又一次掉在地上了。

“没事没事,刘姐确实比之前家里的阿姨贴心多了,猛一下离开她我还有点不适应呢。宗岳,把那个菜挪近点,我都够不到!”

注意力又被吃的吸引走了。

吃饭的时候,不能和叶轻舟讨论正经的事情,因为她的大脑就不在地球上。

第二天。

终于到了拆线的日子了。

叶轻舟昨天晚上都激动地没有睡着。

“宗岳,啊——”叶轻舟顶着两个熊猫眼,不停地打着哈欠。

“看你,昨天晚上不好好睡觉。”

“我太开心了,睡不着啊。”

叶轻舟现在连抬头的力气没有了,只能把脑袋放在时宗岳的胸口,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到急诊室。

“叶小姐,您需要打麻药吗?”

小护士问叶轻舟,眼睛却在偷偷瞄着一旁站着的时宗岳,这个男人真的好帅啊,可以他的老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以后在医院再也看不到他了,可惜可惜。

“你好?”就算叶轻舟再困,也能看的出来这个小护士的心思啦,那一双眼睛,都快长到时宗岳身上了。

“啊?叶小姐,您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被发现在偷看人家的老公,这个护士还是有一点尴尬的,羞得脸色微红。

“我说不用了,赶紧拆完我赶紧回家。”

叶轻舟当然不是害怕回珍珠城太晚了,只是她怕疼,尤其害怕打针。

“好的,叶小姐,我马上安排。”

叶轻舟这种vvip级别的客户,自己的科室恐怕五年也遇不到一个,所以这里的医生护士,对待叶轻舟都特别用心。

听到这个小丫头说不用麻药,时宗岳的心微微抽了一下。

她能挨得住痛吗?幸好自己今天把其他事情都推掉了,专门来陪她拆线,不然还真的放心不下呢。

李医生示意叶轻舟,让她躺在门诊室的检查床上。

轻轻掀开了叶轻舟的上衣,去掉胶布,纱布,将她的伤口就那么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

“叶小姐,我开始了。”带着口罩的医生,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声音里带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味道。

时宗岳一直拉着叶轻舟的手,他的手在不停地出汗,这简直比他自己拆线还要紧张。

他差点就出声,让医生小心一点,别弄疼了轻舟,不过动了动嘴,还是没有出口,李医生多少年的外科经验了,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再出口提醒反倒显得有些多余。

碘伏冰凉的触感在叶轻舟的肚皮上晕开,所幸急诊室的暖气开得够足,叶轻舟目前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只是她偶尔抬抬脖子,还是能够瞄到自己小腹上伤口,被缝了两次,像一条弯弯扭扭还带有分支的河,说实话,在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不是一般的难看。

叶轻舟偷偷撇了一下嘴,心里有点难过。

“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时宗岳这个老公做的真是有眼色极了,情话就在嘴边,张嘴就来。

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叶轻舟变成什么样子,在他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此生不换。

这句话,差点把叶轻舟的眼泪都勾出来了

“嘶——”凉凉的镊子,在自己的肚皮上游走,是不是夹起一根缝合线,用同样凉凉的剪刀剪去。

没有用麻药的叶轻舟,这些感受都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都快长在自己肉里的线,被一点一点的抽离,带着些许的刺痛感。

叶轻舟咬紧了牙根,不让自己叫出来,这种刺刺麻麻的痛感,要比直接捅你一刀更让人难熬。

时宗岳看到她脸上都开始冒汗了,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手上加大了握着她的力气。

这……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呀,如果是疼,他可不信叶轻舟能忍住不叫,肯定早就叫唤着停,去补打麻药了;可是如果不疼,怎么这脸上,冒了这么多汗。

时宗岳要不敢开口问,怕惊着医生,再下错剪刀可就不好了。

一个不叫,一个不问。

李医生从医这么多年了,好久没有这么安静地拆过线,这叶小姐还没有用麻醉,如果是一般的小姑娘,吓也该吓得哇哇叫了,豪门之女,果然有胆有教养。

这个刀伤倒不是很长,只是手术进行了胃部和脾脏的修复术,算是个大手术,所以刀口也是不短的。

李医生拆线就足足拆了二十分钟。

时宗岳在一旁只能干着急地握着她的手,偶尔擦一擦叶轻舟落下的汗珠。

如果可以,时宗岳真的想代她受过。

时宗岳在心里暗暗发誓,接下来,在两个人一起携手走过的日子里,时宗岳一定会把叶轻舟护的好好的,再也不受这样的委屈!

“好了,叶小姐,拆线的部分已经完成了,因为线和肉刚刚分离开,有些地方会有轻微的出血现象,所以还需要用纱布保护几天,回家这几天您都不可以洗澡,等到最后一点伤口长好,您才能够拿去纱布,洗澡或者用一下祛疤痕的药。”

叶轻舟用仅存的智商把这些话消化了一下,虚弱地对着李医生点了点头。

“好的。”李医生又低下头去,开始上一些消炎的药膏和敷上纱布。

“确定今天可以出院吗?到时候换纱布用不用来医院换?”

对于叶轻舟有关的事,时宗岳总是再三地确认,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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