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东西在我们手里的消息不能泄露。去吧小子。”
“那只有……对不起了。”
三个人手持铁锹,朝少年越走越近。
“你们要干什么!唔……啊……救命……呜……”
蹭的一下,易如常惊坐而起。
全身的汗水粘腻在他身上,好似再一次沉入了水底。
“宁宁!你是不是又放了东西在坛——哦。”
真是昏了头了,他这才想起来了,宁宁昨天晚上不是已经住在禾泽女家里了嘛,怎么可能在坛子里放东西。
至于莫礼,多半要被他二叔关几天才安分。
刚才的梦,是真的“梦”吧。
真的很久没有做了,久到他成功地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再次看见的时候还以为是别人的回忆呢。
那是真的太久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