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遍，另外一个人是谁？”
蛮子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他扶着昏沉的脑袋痛苦的半倚在墙上，嘴里口齿不清的说出了同样的答案以及求饶：“真是你师傅，那批货现在也在他手里！别杀我！”
“嗯。”齐凡满意的点了点头。
同样的问题问了两遍，倒不是因为电视剧里那种狗血的剧情，不相信自己的恩师会加害自己。相反的是，齐凡从来没有对这位‘师傅’有过任何感情，即使自己的杀人本领都是那他那学来的。
之所以多问一遍，齐凡只是想确认答案，仅此而已。
在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情况下，蛮子没理由会说假话——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来保住上司，这种桥段只会在电视剧里出现。
在这杀手组织里，任何人都没有感情可言，只有利益。
利益，至上。
所以在得到答案之后，齐凡对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