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秋意浓,深夜时分,北漠国神医门已经陷入了一片静寂。 ̄︶︺asん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渎棢つww%w.%

吃饱喝足还洗了个热水澡澡换了身衣服的覃樾,被南宫俪请进了她的书房里面,开始谈所谓的交易。

“你和慕容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南宫俪看着覃樾冷声问。

覃樾认真想了想说:“三年前的夏天。”

“在哪里?”南宫俪问覃樾。

“无双城。”

“把你们怎么认识的,说清楚!”南宫俪看着覃樾冷声说。

覃樾神色平静地说:“那次,师尊让我去无双城参加拍卖大会,我一个人去了无双城,路上把钱袋子丢了,不想去偷也不想抢,就饿了两天,结果正好碰到了慕容恕。我们一见如故,但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只说我是个大夫。我们一起谈天说地,他见识广博,为人大方,并且弹琴非常好听。临别之际,他给了我不少钱,还为我准备了新的换洗衣服。”

南宫俪蹙眉:“然后呢?”三年前她的确派了覃樾去无双城参加拍卖大会,不过只是去看看,什么都没买。

“然后,”覃樾微微垂眸,声音低沉地说,“我就忘不了他了。”

南宫俪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神色怅惘的覃樾:“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覃樾抬头,神色平静地看着南宫俪说:“我从未在师尊面前提起慕容恕,是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喜欢男人。”

南宫俪眉头狠狠地拧了起来,猛然站了起来,看着覃樾冷声说:“你在说谎!你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抛开南宫俪忌惮覃樾,以及覃樾可能做了背叛神医门的事情之外,单看覃樾这个人,南宫俪绝对承认这是她见过的年轻一辈之中最优秀的,不论是从实力还是心智来说。所以南宫俪根本不相信覃樾在某个方面不正常,竟然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师尊,请坐下说话,我仰头有点累。”覃樾扶额,神色疲惫地说,“师尊给我下的软筋散,药量太猛了,要不要减一点?”

“不要转移话题!”南宫俪看着覃樾冷声说,“别想糊弄本尊!你就是在说谎!”

“师尊如果连这一点都不信的话,我们也没有必要谈了。”覃樾摇头,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我的心思,不会被人接受的。”

“覃樾,本尊再说一次,不要试图激怒本尊,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南宫俪面色幽寒,看着覃樾厉声说。

“怎么?难道师尊守寡多年,看上我这个弟子了?所以不能接受我心里有人,还是个男人?”覃樾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看着南宫俪说。

南宫俪扬手就狠狠地抽了覃樾一巴掌:“这是你自找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覃樾从地上缓缓地爬起来,没有坐回去,就在书房地上盘膝坐了下来,微微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神色更加平静了:“师尊,作为神医门的门主,你行事太过冲动了,我说了想跟你谈交易,还没说到重点,你就受不了了?”

“好!好!好!”南宫俪怒极反笑,“覃樾!本尊姑且信了你的鬼话!接着说!你跟慕容恕之后还有什么来往!”

“之后,其实师尊每次派我去明月国办事,我都会偷偷去找他。”覃樾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们也会促膝长谈,一醉方休,那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别说废话!”南宫俪看到覃樾竟然在回忆他和慕容恕的美好过往,冷冷地打断了他。

“好。”覃樾微微点头,“我们私下来往的次数很多,想来细节方面的事情,师尊也不想听,那我就说重点吧。先前慕容世家出事,但我坚信他没有死,并且找机会在我们去过的地方给他留了信。再见,便是在无双城了,师尊应该已经从杜午和晋连城师徒口中知道了。杜午利用血踪蛊抓了他,我救了他,并为他解了血踪蛊。”

覃樾心里很清楚,南宫俪突然得知他和慕容恕有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杜午和晋连城师徒说的,而他们的证据,就是当初杜午给慕容恕下的血踪蛊突然被人解了,而那个时候,覃樾正好就在无双城里面。

所以,即便杜午和晋连城拿不出任何证据,只用说的,南宫俪也会深信不疑,因为南宫俪虽然对晋连城说或许还有毒宗和神医门之外的人懂得蛊术,但她心里并不是那么认为的,她觉得,给慕容恕解蛊的人,一定就是覃樾,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覃樾不想狡辩,因为正如南宫俪所说,狡辩只会让南宫俪用刑折磨他。

覃樾倒不是怕用刑,他唯一担心的,是他的表现让南宫俪不满意,惹得南宫俪恼羞成怒之后,南宫俪很可能会丧心病狂地利用小翠花来威胁他。

覃樾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他也知道在噬功蛊养成之前南宫俪不会杀他,但他绝对不想连累小翠花甚至是白老头,因为以南宫俪的性格,覃樾如果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极有可能会当着覃樾的面把小翠花给折磨致死。

所以,覃樾便认了,他承认他和慕容恕有私交,一时放松了南宫俪的警惕,而在他真正开始和南宫俪谈慕容恕的事情之前,他利用那个食盒给小翠花传了信,他只希望白老头或者小翠花真的能看到他传的信,并且不要犹豫,也不要考虑他的安危,立刻从神医门逃走。

覃樾知道白老头除了做饭之外,最大的本事,其实是对神医


状态提示:181.言而无信--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