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这句话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怪物，对此他们深信不疑。
此时此刻，凌菲都快要不能呼吸了，刚才所发生的，对于她来说简直像在做梦一样，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偏偏全都是真的。
她很清楚，是自己的怀疑才激怒了少年，所以她心怀愧疚。
不错，凌菲信了，相信李坏不是嫌犯。哪怕没有柳湘漓的解释，她也信了。
“我向你道歉，你不是……”凌菲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是赵海！
赵海，以及小队的所有成员从大楼里出来了，全都是鼻青脸肿，极其狼狈模样。
赵海指着李坏，像条疯狗似得喊道：“凌菲，你向他道歉，你是不是疯了？！他就是嫌犯，快把他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