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家茶楼，李含雪顿住了脚步，道：“走吧，我请你们喝杯茶。”
喝茶？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向雷和徐长风心中纳闷。
三人上了茶楼，在靠窗的一个桌子边落座，热茶很快备上。
李含雪举起茶杯，瞥了一眼闷闷不乐的徐长风，道：“徐长风，如今教皇已经被杀，其余主教死的死逃的逃，你还不肯臣服我吗？”
徐长风道：“李含雪，你还不够资格。”
“不够资格？”李含雪笑道，“那你说说，什么样的人才够资格？”
徐长风沉默不语。李含雪道：“看样子你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人才够格。不过我想你其实不是觉得我不够格，仅仅只是因为自尊心在作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