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青年和这偌大的天地，已经完美的融为了一体。
若非青年开口说话，申空灵甚至怀疑，自己眼睛是否出了问题。
“你是何人？”
沉默片刻之后，申空灵美眸流转，居高临下的俯瞰远方城楼上的叶秋。
我是何人？
听着远方虚空中，弯月之上的天籁之音，叶秋微微一笑，淡淡开口。
“杀你的人！”
嗡！
一听这话，申成罡浑身一震，不禁瞪大了眼睛。
在申成罡的眼中，师傅要求佛法精湛，乃是有道之士。
而且在申成罡看来，宋国此役非常憋屈，乃是代表了正道。
反而是吴国人，他们残暴不仁，活该吴王吕河会被宋祖虚影给弄死。
虽然申成罡也不喜欢申空灵，觉得此女太过于邪乎，有些诡异。
但无论怎么说，申空灵是要帮宋王赵无极复仇，这不是挺好的吗？
可如今，叶秋居然说，他要杀了申空灵？
这是为何？
难道在师傅的眼中，宋国人该死，吴国人该救？
“江流，你可知道，宋祖虚影为何会出现？”
似乎知道申成罡心中所想，叶秋声音忽然响起。
“因为边城的军民上下一心，感动了宋祖的残魂，所以宋祖苏醒，斩杀了吴国的入侵者。”
申成罡说道。
“也就是说，吴国人，其实是敌人？”
“是的，师傅。”
“申空灵祸乱朝纲千年，导致宋王不再朝会，这可是敌人？”
“这……”
“若是赵无极励精图治，身边有贤后辅佐，宋国会糜烂至此？”
“这……”
寒风中，边城的城墙上。
叶秋白衣胜雪，负手而立，遥望远方虚空中的红裙佳人。
“杀了这妖女，宋国的危机，才会真正得到解除。”
轰！
说完，一股滔天的气势，以叶秋为中心，不断朝着四面八方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