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这个旧教的首要目标,风险性太大了,一但出事,后果不是我能够承受的。
“世安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陈秋雁忽然抱着我胳膊,笑眯眯的跟方时良说:“方哥,谢谢你的好意了,我觉得还是跟世安做亡命鸳鸯比较开心。”
“你你们怎么跟亡命徒一样啊!”方时良叹道。
“被逼到这个份上,不亡命也得亡命。”我笑了笑,没等方时良多说,我止住脚步,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很认真的看着他:“不管怎么说,你今天能来见我,做兄弟的都承你这个情,但我不想把你们牵连进来,我们”
就在我跟方时良说着话的时候,一辆靠着马路停下,距离我们不过一二十米的吉普车,忽然按响了喇叭。
我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某个似曾相识的人,把头从车窗伸了出来,还冲我们招了招手。
“我他妈就知道劝不住你们,还是得让老宋来”方时良摇了摇头,无奈的说:“先上车吧,他肯定有话跟你说。”
我愣了一下,没再犹豫,点点头就跟过去了。
车里只坐着宋补天一个人。
跟上次见面不同,这一次宋补天的打扮就跟成功人士差不多,西装革履的他,手腕上还戴着一块金表,看那做工就是价值不菲的
“假的。”
宋补天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毫无尴尬的感觉,微笑着说:“这玩意儿做工不错,我花两百在春熙路那边买的,刚买。”
“我操。”方时良忍不住骂了一句:“我就说你在那边逛哪门子街,买个这玩意儿有屁用,你又不差钱,买个真的能死啊?”
“真的看起来还不如这个呢,既然能以假乱真,我就没必要买真货。”宋补天嘿嘿笑道:“反正这表的时间挺准,我觉得好用就行,你管我买不买真的呢?”
一听这话,方时良那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挽着袖子就要拉开前排的车门,打算跟宋补天来一次**上的辩论,但还是让我给拽住了。
“咱聊聊?”我问。
宋补天嗯了一声,说,聊聊。